赵谦看着温时澹这模样心里发怵。
一时间不知道温时澹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问起来赵烟的事情?
战战兢兢的陪着温时澹吃完了晚饭,赵谦得了空就去了赵烟的营帐。
秦浅正吃着饭,看到他进来只抬了一下头。
“温时澹没为难你吧?”秦浅含糊的问。
“没,”赵谦在旁边坐下,神色复杂,“但他跟我打听了你的事情,我觉得不对劲。”
“打听什么了?”
“就问我是不是觉得你最近变了,还问我你醒过来之后是不是再也没喊过我哥。”
秦浅咀嚼的动作一顿。
心里警龄响起。
奇怪。
很奇怪。
温时澹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些。
难道她真的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
不对啊,正常人哪里会想到这些,她也没什么地方值得温时澹怀疑吧?
赵谦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浅的脸色,最终把憋了好久的一句话说了出来。
“你说,主子他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秦浅差点被饭菜噎到,赶忙灌了一口汤,无语的看着赵谦。
“想什么呢?”
“不然主子这些行为怎么解释?”
“行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秦浅话说歹说把赵谦敷衍走,也没胃口吃饭了。
像赵谦说的温时澹突然对赵烟有意思了不可能,虽然温时澹这人狗,但也不是朝三暮四之人。
她想,温时澹这般奇怪的行为,怕是真的怀疑赵烟身体里的人换成她了。
脑袋疼。
温时澹太聪明了,以后在他面前要更小心一些了。
跟赵谦说了休息两天,第二天早上她没去演武场,饭也是在营帐里面吃的,以身体不舒服让人把营帐外面守住了,温时澹的人根本就进不来。
她以为这样能避免和温时澹见面,但是下午温时澹亲自过来了。
秦浅在营帐里面翻看着赵烟的兵法书,听到外面的声音她还愣了一瞬,慌忙从床上起来,刚坐好温时澹就已经进来了。
温时澹拧着眉看着她一眼,“本王准许你休息了吗?你是不是又想受罚?”
他像是生气了。
秦浅无语。
她这都受伤了,休息两天都不行?
真是周扒皮。
“属下知错了,还请王爷恕罪。”
她恭恭敬敬的请罪,这让温时澹更不高兴了。
如果在赵烟对他是这样的态度她不稀奇,但是一想此时这句身体里面是秦浅,这样的态度他就不高兴。
他咬了咬牙,按下去心里涌上来的情绪,在营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坐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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