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本来就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又遭了温时澹这样一遭,回去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被赵谦送回去的。
“你也真是大胆,竟然在主子面前直呼秦小姐的名字,也难怪主子生气。”赵谦看着她躺下无奈说道。
秦浅闭着眼揉着脖子,对上赵谦担忧的视线,她问:“你听秦知秋说了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赵谦打量了她的脑袋一番,“也没伤到脑袋,怎么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知道。”
“也是,不然你今天不会这么冒失,”赵谦看了秦浅一眼,有几分无奈,“我知道你对主子的行事作风有微词,但是他是我们的主子,他的父亲救过我们的父亲,我们要对主子忠诚。”
“以前我每次跟你提起来这个你就不高兴,你这个脾气我是拿你没办法了,哥再劝你一句,不要顶撞主子了,之前在战场上你跟主子起了争执就差点让敌方得逞,好在你救了主子,不然我以死都不能谢罪。”
听这着话秦浅心里酸酸的。
这不是她的情绪。
应该是这句身体。
听赵谦这一番话秦浅也差不多该明白了,那些说赵烟喜欢温时澹的传闻都是假的。
相反的,这位巾帼女将似乎对温时澹很有意见。
就凭这一点秦浅就觉得赵烟比赵谦正常多了。
赵谦忠诚的近乎无脑了。
看到秦浅一直没反应,赵谦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秦浅有点不习惯赵谦这样亲昵的接触。
“秦浅又是怎么回事?”
“人还在昏迷,人就在主子营帐里面,这件事情上主子都魔怔了,没有事的话几乎不离开秦姑娘分毫。”
秦浅嘴角抽了抽,温时澹这真是疯了吧?
“温时澹做事这么乖张,就不怕有一天弄的众叛亲离吗?”
赵谦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个问题我也不是没担心过,但是主子那个样子你刚刚也看到了,我们能劝的都已经劝了,但主子谁的话都不听。”
“主子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跟秦姑娘有很大的关系,前几天药王谷谷主去了一趟主子的营帐,我猜是给秦姑娘看病了,但是药王谷谷主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主子在营帐里面也发了好大一通火,应该是秦姑娘那边情况不怎么好。”
“近几日主子的情绪更加不稳定,我怕秦小姐到没的那一天,主子会真的疯掉。”
赵谦说起来这些满脸惆怅,想来这段时间没少为温时澹的事情烦心。
看他这样秦浅到松了一口气。
就刚刚在俘虏营看到的,她还以为赵谦无条件站在温时澹那边呢。
“我们要想一个办法,不能看着他这样下去。”秦浅说。
“能有什么办法?除非让秦姑娘好起来,如今怕是秦姑娘,没有人的话能让主子听进去了。”
秦浅着急啊。
如果她回到“秦浅”的身体里,这些困难都迎刃而解了,让温时澹走上正道也不是那么困难。
可现在她不是“秦浅”啊!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好好利用一下秦浅吧。”
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自己的名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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