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澹无语甩了一个白眼,走上前强势的拉住了她的胳膊,弯腰把她抱起来,送进了屋里。
秦浅还在气着,本来梦里的情绪就没散去,这会郁结在胸口,她没好脸色。
等温时澹把她放到了床上,她直接推开他。
“滚出去!”
温时澹不生气,临走前把那草编小狗放到了秦浅面前的小桌子上。
“谁要你的东西,拿走!”
说着秦浅抓起来就要朝着温时澹扔过去。
“刚刚县主不是说那是你的东西吗?物归原主罢了。”
说着温时澹已经抬脚走出了屋子。
懒得搭理这祖宗。
秦浅心里气归气,但也没拿这些小东西发火,犹豫了一瞬还是收回了手。
这么一个小玩意儿秦知秋应该不稀罕。
那,就是她的了。
柳绿端着晚饭过来时看到秦浅正把玩着一直草编小狗,她好奇的问了一句。
“温时澹给的。”
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尾音上扬,那表情隐隐的像是在炫耀。
柳绿多看了两眼草编小狗,“没想到温侍卫还有这样的手艺,挺厉害。”
秦浅哼了一声,“小把戏罢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嘴角的笑意却没消失。
“县主,用餐吧。”柳绿把饭菜端到了矮榻的小桌子上,方便秦浅用餐。
秦浅也确实饿了,吃了晚饭,然后又喝了一碗汤药。
脚受伤了也不能出去遛食,饭后的娱乐就剩下靠在矮榻上看话本了。
临睡前柳绿帮她热敷了脚踝,上了药油。
力道没温时澹的大,但轻柔,没一会儿脚踝发热,秦浅冲洗了一下脚就睡了。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昨日天色还阴沉着,今儿个就是一个大晴天。
天公作美,给了秦知秋一个完美的生辰宴。
起床洗漱,吃早饭的时候没看到温时澹,问了一句柳绿。
“温侍卫一大早就背着剑去了后山,应该是去练剑了。”柳绿回答。
秦浅还以为温时澹要回去给秦知秋过生辰呢。
吃了早饭去了后山找他。
秦浅在小溪旁找到了温时澹,那里并不是他自己,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对温时澹很是恭敬,而温时澹神色严肃,他们似乎在说着及其重要的事情。
秦浅识时务的没过去,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
温时澹他们那边早就发现了她,中年男人瞥了一眼秦浅,“主子,清和县主知道的太多了,怕是留不得。”
这中年男人赫然是归远楼的楼主,秦浅不认识,但时久却清楚,他站在秦浅身后,戒备的看着两人的方向。
温时澹视线在这边停留了片刻,“不,她不会挡我们的路。”
“可她终归是南阳侯的女儿,早动手晚动手没什么差别。”归远楼楼主说。
温时澹双唇抿唇了一条直线,“我会亲自解决,你做好我吩咐的事情就好。”
“是,”归远楼楼主继续他们刚刚的话题,说,“我们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听候主子的命令行事。”
温时澹点头,“下个月中旬,是秦家一年一度祭祖的日子,届时南阳侯府戒备会有所松懈,到时候可以行动,在此之前,未免泄露行踪,不要有任何动作。”
“是。”
“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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