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修一听,真气运于手中,便要将短剑插入刘大公子的背心。
咻!---
一道破空之声传来,在场众人只听当的一声。狄修手腕一痛,手中的短剑便掉到了地上。
在场群雄一惊。往地上看去,却看见那地上除了一把短剑之外。旁边还躺着一颗花生米粒儿,再看那狄修一脸痛苦握着手腕的模样,纷纷吸了一口凉气,以一颗普通的花生粒竟然能将一个嵩山派弟子击伤,出手之人的武功定是极高。
“哪位高人出手阻拦我五岳剑派之事,还请现身相见!”看到有人竟敢破坏他们嵩山派之事,陆柏双眼目光将场中群雄的身影一扫,脸色难看的朗声道。
“呵呵,五岳剑派,好大的名头!”一个略带讥讽之意的声音从偏僻的一角传出,在场众人皆是眼力耳力惊人之辈,马上便走到了声音的来源,人群分开,却是见一个白色儒服的年轻人正坐在桌上一脸好整以暇的道。
“是他……”看到出声之人后,几声惊呼从群雄之中,岳不群、令狐冲、岳灵珊,仪琳看到他后脸上皆露出异色。
“仪琳,你认识此人?”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听到自己弟子的惊呼,狐疑的道。
“师父,便是他从田伯光手中救了弟子的。”仪琳看着叶玄点头道。
“小师妹,你认识他?”令狐冲看到岳灵珊竟然认识这个神秘的年轻人,顿时惊疑道。
“认识他?哼,这个死书生,烂书生,臭书生,谁稀罕认识他!”岳灵珊嗔怒的看着不远处的叶玄,跺了跺脚。
“阁下到底是谁,竟敢管我们五岳剑派之事?”陆柏打量了一下叶玄,脑海中没有闪过此人的身影,冷哼一声道。
“嵩山派的人果然霸道,张口五岳剑派,闭口五岳剑派,连同盟派中的家人都要斩草除根,若不知道,还以为华山、恒山等四派都是你们嵩山派养的几条狗而已,想杀就杀,毫无顾忌。”叶玄自斟了一杯酒,浅浅的小酌了一口,冷笑的看着嵩山派之人。
华山、恒山、泰山等人听到叶玄的话后脸色一变,他们本来就认为嵩山派行事霸道,刘正风怎么说也是衡山派门人,若说要处置,至少也要经过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之手亲自处置,可左冷蝉就因为自以为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不仅没有知会莫大先生,更是直接插手此事要处置刘正风,现在连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都不顾,欲要灭刘家一门。众人想到,若是有一日左冷蝉也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来对付自己,自己难道就要像刘正风一般束手就擒,让这嵩山派随意颠倒黑白,任由处置?
“胡说八道!”感觉到其它四派之人看他们的眼光,陆柏想不到叶玄竟然如此口尖舌利,一翻话下来便将嵩山派刚刚占据的优势给打翻,还让其它四派对嵩山派产生了警惕之心,“我嵩山派做事公允,无愧于心,之所以要杀刘正风一家,不过是为防刘氏一门怀恨在心与魔教勾结,残害我中原武林正道,以免日后中原武林生灵涂碳!”
“好,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仅为了一个未发生之事,就能做出灭人满门之事,那我也说嵩山派日后会勾结魔教,是否在下也可以上嵩山灭了你嵩山派,以免你们日后残害中原武林正道?”听到陆柏的话,叶玄双眉一竖,猛的一拍桌子喝道。
“狂妄!你要灭我嵩山派,我便先灭了你!”嵩山四太保大阴阳手乐厚看到叶玄口气如此嚣张,心中怒气爆发,纵身一跃,双掌一推,朝着坐在桌前的叶玄攻来。
掌未至,两股一寒一热的掌风便扑面而来,那刚好站在两人之间的武林人士感觉到这两道掌风及身,皮肤刺痛,慌忙的朝着身后退去。
同时看着依然坐在椅上的叶玄,觉得此人狂妄自大,对上这嵩山派,只怕今天走不出刘府了。
“呵,恼羞成怒了?!”看着那扑来的乐厚,叶玄冷冷一笑,手中拿着放在桌上的筷子,随手一甩!
咻!咻!--
两根竹筷发出破空之声,仿如两根离弦的利箭,一前一后的朝着乐厚的身上激射而去。
乐厚身在空中,看着那射来的两根竹筷,眼中闪过一丝讥笑,以他所想,自己师兄左冷蝉内功尚不能达到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地步,更何况这小子如此年轻,纵使让他打从娘胎上练武都不可能,之前用花生米粒伤了狄修只不过是用了一点小技巧偷袭还有狄修的内功修为不到家而已,而自己内功修为深厚,数十年的功办又岂是这小子的花招所能敌的,当下双掌一挥,一股磅礴的真气喷涌而出,便想将那两根竹筷拍落。
可当那两根竹筷接过之际,乐厚陡然发现那两根竹筷之上竟蕴含了一股巨力,自己的真气竟然奈何它不得,一道惊色陡然从眼底升起。
嗤!嗤!---
鲜血迸射,乐厚痛呼一声跃身落地,群雄只看到双手手掌之中俱皆插着两根普通的竹筷,鲜血从手指中潺潺而流,刺目之极。
“乐厚师弟,乐厚师兄……”嵩山派的人看到乐厚双手的惨样,俱皆惊呼一声,扑到乐厚身旁将他护住,一脸惊怒的看着叶玄。
“呵呵,嵩山派果真霸道,你们做得,别人却说不得,一言不合,便暴起动手杀人。”叶玄冷冷一笑,看着嵩山派众人道:“人人都怕你嵩山派,我却是不怕,今天这刘府一门的命,我叶玄保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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