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跃走后,罗菲问顾哲夕:“毛婶和马管家对你们顾家衷心吗?平时有不良嗜好吗?”
顾哲夕道:“虽然我跟他们相处时间不是很长,但他们肯定对我们顾家是衷心的,不然我的家人不会让他们在我们家工作这么久。”
罗菲自己坐到红木椅子,双手抱着后脑勺,集精力思索着……
顾云菲打破平静说道:“那晚问哲夕路的人应该不是凶手,若是他要预先计划谋杀顾先生,应该悄无声息地潜进别墅。”
罗菲道:“如果假定问路人是凶手的话,那人开始并不想杀了顾先生,可能跟顾先生发生了什么口角,气急之下杀了他。怪的是,顾先生蜜约的人,为什么要在卧室见面,一般应该在书房或者会客厅会客。”
顾云菲道:“不见的女士香烟又这怎么解释呢?”
罗菲道:“如果哲夕真的看到女士香烟了,肯定是当时到谋杀现场的人——拿走了香烟。”
顾哲夕道:“毛婶和马管家都说没有看到香烟呢!我确定了,警察也没有拿走那支香烟。”
罗菲道:“我们并没有确定顾泰霖是否拿走那支香烟。当然也可能是毛婶和马管在说谎,他们偶尔不经意的小动作和不自在的眼神告诉我,他们说话有所保留。问哲夕路的人是否是密约顾先生的,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他进别墅可能是要见别的人。”
顾云菲道:“那人进别墅会见谁呢?”
罗菲猛地站起身来,说道,“走,我得去跟顾泰霖先生聊聊天,我想他会把我的脑细胞刺激的更加活跃,我不能一直在曾经的案发现场找不到头绪,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