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夕把哥哥叫到没有人的地方,痛惜道:“我觉得爸爸的去世,要么凶手是一个女人,要么是我昨天出门时,遇的那个约会我爸爸的瘦男人。”
顾泰霖惊道:“你说昨晚有人约会我爸爸?”
顾哲夕道:“昨晚大概八点左右,我刚出别墅的大门,一个戴棒球帽的人,把帽沿压的很低,我没看清他的脸相,他问我爸爸的别墅从那个大门进去。我指给他路后,他走了,我也没有多问他是谁。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因为这个陌生人的光顾,我的爸爸被人杀害了。”
顾泰霖道:“你不是更相信是一个女人杀害了爸爸吗?”
顾哲夕道:“没找到杀爸爸的凶手之前,谁都可能是嫌疑人。”
顾泰霖道:“你有提供这个消息给警察吗?”
顾哲夕摇了摇头道:“昨天太过悲伤,没有想起这件事,所以没有告诉警察,但我会告诉警察的。”
顾泰霖点了点头,说道:“仆人和管家都说昨天林木子来见了爸爸,没有说别人来拜访爸爸。”
“可能是爸爸想私下见的人,如果那人是爸爸的朋友,他应该今天会来吊唁,”顾哲夕说道,“但我在吊唁的人,并没有看到那个身形的男人。虽然我没看到那个戴棒球帽的男人的长相,他瘦得像一只竖着走路的螳螂,若是在人群再看见他,我会一眼认出他的。”
顾泰霖落寞道:“寻找凶手的事,等把爸爸葬礼结束后,我会全力协助警察追捕凶手,给死去的爸爸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