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子沉思片刻,忧郁道:“算不背叛,我和顾大勇交往不是因为爱情,我们只是在交易,我抛开他,爱你,与我和她的感情无关。只是我需要钱的时候,他给了我钱。现在我是炙手可热的钢琴家,名声可以给我带来利,有不有他,已经无所谓了。更何况你也算是顾大勇将来继承人,有你这样既有钱又有地位的人罩着我,我是不会害怕失去顾大勇的。”
顾泰霖伤神道:“你是我养父深爱的女人,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花血本给你买房子,包装你出名。”
林木子铿锵道:“但我内心里爱的是你,而且是发自肺腑的。我已经二十七岁了,但从未体验过真正爱情的滋味,是你让我知道爱情有多么美好,所以我是心甘情愿要跟你在一起的。”
顾泰霖轻声道:“我知道!”
林木子起身亲了下顾泰霖双唇,乞求道:“我很孤独,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顾泰霖毅然下床穿好睡衣,“我洗个澡要走了,今晚是我大不了几岁的养母的生日,我得参加她的生日宴。”
林木子无奈道:“好吧,我知道从来都留不住你。我去给你弄好热水,你洗澡。”
林木子从被子里钻出来,穿好性感的粉色吊带睡衣,先给顾泰霖倒了一杯红酒,然后才去浴室准备热水。
本来顾大勇进门时,要按门铃的,他犹豫了,而是掏出钥匙,轻手轻脚开了门。他进去时,客厅的灯开着,卧室里床凌乱,突然他听到浴室传来男女的嬉戏声。
顾大勇警觉地走到浴室前,透过玻璃门,看到林木子光着身子坐在浴缸的泡沫里,正给一个人男人洗背,而且这个正闭着眼睛享受的男人是他的养子顾泰霖。那个双人浴缸是顾大勇特别定制的,供他平时和林木子享受双人浴,不想她竟然勾搭她的养子,做那见不的人的勾当。
顾大勇恨得咬牙切齿,拳头紧握,准备冲进去,给他们难堪,但他忍住了,而是悄无声息出去了,并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他出门又后悔了,不当面戳穿那对男女行的苟且之事,他不甘心。他抬手重新要开门时,却又退缩了,愤恨和无奈写在这个已是满脸皱子的男人脸。
顾大勇气急败坏地回到车里,打发走司机,独自一个人坐在车子里生闷气,思考要不要楼给那对男女一点颜色看看。
他点燃一根烟,心不在焉地吸了,又吐,望着那缕缕青烟,好似刚才经历了离而恐惧的噩梦;又似受惊的老鹰在他脑海里肆无地盘旋,使他坐立不安。
他打开车窗,把烟头丢出窗外,右手狠狠地砸在方向盘,恨恨道:“我一定要杀了那对狗男女。”
他绝望地打响汽车,刚开车离开时,顾泰霖出来了。他看到养父的车了,不禁心一悸,断定顾大勇肯定是看到他在林木子的房间里,才没进去,而是径自离开了。他想象得到,顾大勇此时该有多气愤,从他开车横冲直撞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