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听了笑得气不接下气,半晌没有停下来,顾云菲和芮蕲疑惑的面面相觑。
顾云菲知道,肯定是罗菲觉得她说的很幼稚,才笑成那样,不高兴道:“难道我讲的是一个笑话吗?瞧你笑成那样!”
罗菲笑得简直不能停下来,“简直世界最好笑的笑话还好笑!”
顾云菲使劲盯着他,看他笑到什么时候。
罗菲突然停止大笑,严肃道:“你们警察面对案子时,一向脑子这么简单吗?”
顾云菲道:“这么简单的案子,叫一个小学生去看了,也会明白是我说的那样。”
罗菲道:“你们警察确定当时没有第四个人在场,是吗?”
顾云菲道:“加我,我们去了7个警察,都确定了没有第四个人在场的。我们根本找不到有第四个人在场的迹象。”
罗菲一本正经道:“第一个发现凶案的是芮蕲,一路,我一再追问他,没有受伤的外国佬胸前的血是什么形状。他告诉我,那个外国佬身没有伤,但胸前满是血,血不是从那两个死者身蹭去的,也不是自己身流出的,更不是从其它地方溅去的,好像是泼洒的。那证明血是从第四个人身流到他身的。还有,你们在给案子下结论时,不要用‘应该’、‘估计’这样的词语,是是,不是不是,不要下模棱两可的结论。你们警察都没有确定外国佬是否真的得病,断定他是因病才倒地死去的,这个结论你们警察下的太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