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他去了那里？”
“他只是我们租户，去那里我们不会多问。”
林静笃望着来人问：“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来看房的。”
“我可以去二楼第一个房间看看吗？”
“可以。”
林静笃了二楼，直接进了左侧第一个房门，除了家具，尼采的幽灵的东西不见了一件，丝毫找不到他曾在那住过的痕迹。但她送给他的驴子，还孤独地蜷缩在墙角里。
林静笃顺手拿起驴子，抱在怀里，失望地出了门。在楼梯遇到看房的客人，她抱着硕大的驴子贴到扶栏，让他们过去。然后，她飞奔出了门，突然发现驴子肚皮有一个口子，用刀子划破的，里面好象塞了什么东西。
林静笃疑惑地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五张照片。
照片都是女人，其四个是法国人，都年纪轻轻，而且个个美艳非凡、性感迷人，称得是人间尤物。剩下一张是她自己。尼采的幽灵从来没有给她拍过照，为什么会有她的照片呢？照片的背景是那棵榛子树，她静静地坐在下面，凝视远方，双眼充满期望。那是她先到约会地点，等他到来时的情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