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做了一个鬼脸,说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见了我,心情好多了,不想是啤酒的功劳。好了,既然心情好多了,那就说说你的忧愁。”
顾云菲仔细地把红衣男人和红夹克男人的桃色闹剧讲了一遍,然后愁闷地哀叹道:“我以为银发阿婆在凶案发生那晚看到的红夹克男人就是推况娜下楼的凶手,或者他根本就是枪杀她和杨彪的凶手。我只要想办法找到这样一个人,就可以揭露真相,不想那人自动送上门来,原来只是一个轻浮的偷情者。那人是我见过的少有的厚脸皮的人,人家老公都把他扭送到警察局来了,他竟然还摆出一副自鸣得意的嘴脸,好象自己从没做过无耻的事情。”
罗菲道:“虽然那个红夹克男人不是凶手,但他提供了给我们一个很重要的证据,那就是他觉得有那么一会儿,有人抓扯窗帘。”
顾云菲道:“那个男人那么轻浮,我感觉他只是随便说说,再说他那时睡在别人老婆身边,那有心思观察别的事情。”
罗菲坚定道:“他不是随便说说,沉浸在温柔乡的人还能感受到窗帘的异常,说明有人拉扯窗帘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动静比较大,不然偷情男女的注意力不会转到窗帘上。”
“你认为他说的是事实?”
“我会证明给你看。”
“我当时听了红夹克男人的话,也觉得这是一个重要的证据,但后来想了想,有人扯动窗帘能证明什么呢!”
“我们再到况娜的房间去看看,肯定有了不起的启发。”
顾云菲沮丧道:“案子查来查去,好似在证明一个事情,那就是况娜自己跳楼,或者失足掉到楼下。”
罗菲坚定道:“你要相信我,况娜是被人推下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