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星月呢?”陈守义又问。
“我也没事。”
……
陈守义看向窗外一眼,好在交火的地方离公交车,足有五六十米,勉强还算安全。
枪响了二十几秒,就停了下来。
士兵死了八人。
随即,剩余的士兵持着枪械,缓缓的围向那两辆汽车。
还没等接近三米,这在这时,车门“嘭”的一声炸开,一个持剑的人影如车内飞快窜出,他身上已经染红,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一个士兵才刚抬起枪。
人影就从身边擦肩而过。
他动作瞬间定格。
枪落!
手落!
同时落下的还有半边的肩膀。
他动作如雾似幻,出手辣手无情,只要一靠近,一个照面士兵就已丧命,不过数息时间,就有三个士兵死亡,剩余的士兵立刻疯狂后退,一边开枪还击。
但根本没用,他飞快的左躲右闪,无一人射中。
反而被他拉近距离,又杀了两个。
陈守义明白这不是他的速度比子弹更快,而是他的反应快过这些士兵扣扳机的速度。
“爸妈,你们待在这里!”陈守义一脸冷厉,迅速从剑盒取出长剑,没等父母反应,他身体便如游鱼般迅速从窗户钻出。
身为一名武者,享受着高高在上的权力,同样也有着协助维护治安的义务,他自然不能任由这种事情在眼皮子发生。
更何况,这些邪#教#徒,他有着深仇大恨。
若非他实力还算强大,一家四口都要被血洗了。
“回来!”后面陈母焦急的喊道。
“放心,没事!”陈守义摆了摆手,随即开始跑动,他脚下如风,身体犹如一道残影,带来的气势犹如四五级的狂风,卷起灰尘在他身后形成一片沙尘。
此时,那名血衣人又杀了一名士兵,已仅剩下两人。
士兵失误在于,先前靠的太近,若是拉开距离,也不会如此狼狈,七八条枪,只要经过一定的训练,完全可以杀死一名武者。
“住手!”陈守义大喝一声,同时他拔出剑。
“又一个找死!”说话间血衣人冷哼道,身体一闪,轻盈的跨过四五米远,一剑瞬间割破另一个士兵的喉咙,鲜血如喷泉飞溅。
“妈的!”陈守义怒火上涌,脚下猛地发力,一剑劈向血衣人。
血衣人身体退后一步,长剑格挡。
“挡!”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想死就成全你。”血衣人怒吼一声,全身肌肉隆起,长剑用力一压,血衣人的力量竟比陈守义还要强上一筹,轻易的就压制住他的长剑,猛地削向陈守义的喉咙。
陈守义脚步倏忽一退,绕到右侧,刺向他的脖子:“杀我你还差得远!”
此时仅剩的那个士兵,见状连忙后退,拉开距离,然后举起手中步枪。
他呼吸急促,瞄了许久,又无奈的放下。
前面两人,犹如交缠一起的幻影,不停的在高速变幻位置,他根本无法瞄准。
血衣人看着大约二十多岁,一脸戾气,他一步避开陈守义的横斩,衣服却无形的撕裂,渗出一条血痕。
陈守义的剑气只有两厘米,看着作用不大,但对于这种习惯在毫厘间的躲避的高手而言,却似乎有着奇效,无形间就已经受伤。
仅仅战斗了几秒,血衣人身上就多了几道血痕,他脸色越发难看:“没工夫陪你耗下去了,结束了。”
“狂热术!”
他低喝一声。
“神术?”陈守义心中微微一惊。
下一刻他就发觉对方的速度隐隐变得快了一丝,力量也变得更大了一些。
好在增长的不多,用数值表示,大约也就双双增长了0.1点。
毕竟这是地球,神术传递到这里,不仅需要消耗千百倍的力量,而且效果也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就只有如此了吗。”陈守义冷笑一声。
他已不准备拿他继续练剑了,出剑陡然加快。
比普通武者足足高一个点的敏捷完全爆发出来,他一剑荡开他的斜斩,进步一踏,身形如轻盈的灵猫,同时一剑如天外飞仙一般,瞬间刺穿他的额头,从后脑穿出。
他拔出长剑,剑身依然光洁如新,没有沾染上丝毫鲜血。
他转身,插剑入鞘!
身后传来尸体重重的倒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