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打火机,李长青就只能采取钻木取火的原始方法。
生完火,锅里的野菜煮熟,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在张仲魁的盛情邀请下,李长青也来了一碗。
李长青喝了一口,味道到也能接受。
“可别小瞧了我这一锅野菜,有强精益气的功效,宝贝着呢!”
张仲魁美滋滋的灌下一碗,一抹下巴上的残渣,得意洋洋地说道。
“谢谢了!”,对于其他人而言,也许不错,可李长青经常吃用灵水浇灌的菜,效果比张仲魁的野菜汤要好很多,但张仲魁的这份心意李长青心领了。
“太见外了,现在你我是同门师兄弟,客气啥!”,张仲魁。
“呵呵,那云中湖上的牧真观又是怎么回事?”,李长青笑笑,转而问起了另一件关于牧真观的事。
“张时穹师爷有两位弟子,一位是我师傅张孟泉,另一位就是张孟池。张孟池本来只是一个快要饿死的乞儿,我师傅张孟泉把张孟池救到山上来的,张孟池上山后想要拜张时穹师爷为师学习道术,张时穹师爷不肯,在我师傅张孟泉的苦求下,师爷才收了张孟池作关门弟子。”
“师爷说张孟池天生反骨他日必定会背叛御制派,虽然收了张孟池为徒,却不肯传他道术,张孟池就求着我师父,我师父耐不住张孟池的央求,就将自己会的道术都传给了张孟池!那张孟池学成了本事,就私下下山,跟军阀混在了一起。”
“三年后,张孟池带着军阀上山,威『逼』师爷教出御制派传承信物御赐牧真铜印,师爷哪里会受张孟池的要挟?挥袖间狂风大作漫天黄沙,师爷带着师父消失在玄宫山,张孟池就自己假造了一枚牧真铜印,以御制派牧真观的名头大肆招揽信徒,在云中湖上重修了牧真观。”
“可笑的是,假亦真时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云中湖上的那座假牧真观传承到今天,那枚牧真铜印的真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大家都会认为云中湖上的那座牧真观才是真的吧!”
“牧真牧真,往事如烟云,能遇见你,让我把先辈们守着的这份‘真’传承下去,先算对得起师爷以生命为代价的推演了!”
张仲魁尽管对云中湖上的牧真观颇为不屑,看到李长青后,言语中释然很多,少了几分愤怒。
“师兄能打开心中的桎梏,不久的将来必定会更上一层楼的!”,李长青对张仲魁能开悟感到由衷的高兴。
“我就算再上一层也只能看到山前的风景,但师弟你不同,也许他日会当凌绝顶,一览纵山小!这方牧真铜印虽然没什么作用,但希望师弟你能够一直传承下去吧!”
张仲魁从胸口掏出蓝布包裹着的铜印,交到李长青手中。
“好!”,李长青接过这枚传承千年的铜印,心中感慨万千,他只是随『性』在玄宫山上游玩,居然能碰到这种事情。
“师弟,你应该是来玄宫山旅游的吧?云中湖上那牧真观虽然是假的,但他们的床都是真的,睡着比我这破庙的舒服多了,快回去吧!等下天『色』暗下来,山路就不好走了!”
“行,那我走了,以后有时间来看你,或者你也可以到谷阳县岭下乡李家坳来找我!”
李长青沿着原路返回,重新出现在云中湖牧真观的客房里,此时地感觉却与之前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