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您刚才不是说综合行政楼的风水有问题,而且点出阴煞『穴』了么?”
黎善玉听着很『迷』糊,满头雾水地道。
“阴煞往往会带来疾病、厄运、灾难等不详,将综合行政楼建在阴煞『穴』上如同将自己放在烈火上煎烤!难道事情有转机?”
付德山眉头一抬,非常意外,眼神充满希冀地望着李长青。
“福兮祸之所伏,风水宝地一旦遭到破坏就有可能变成恶地!”,李长青道。
“金珠『药』业新厂的风水遭到破坏?”,黎善玉眉头紧蹙道。
“嗯!”,李长青道。
“李师,有什么拯救的办法吗?”,
金珠『药』业的新厂房投入大量的资金,黎善玉焦急地问道。
“祸兮福之所倚,恶地经过改造也能变成风水宝地!”,李长青道。
“具体该如何『操』作呢?”,黎善玉忧心忡忡地道。
“按照风水理论,综合行政楼的位置的确是整个风水格局的宝『穴』所在,但宝『穴』却变成阴煞『穴』,导致金珠『药』业接连出现问题!综合行政楼的阴煞『穴』就像病灶,可具体病因究竟是什么?”
付德山懂得基础风水知识,问在关键点上。
“不清楚!”,李长青摇头道。
“哎,李师,您都没有办法,那还有谁能救金珠『药』业呢?”,黎善玉神情萎靡道。
“山外有山,世上的高人多着呢!你先把妙蛙草的培育室转移到其他的厂房,综合行政楼暂时不要住人,等阴煞『穴』的问题解决后再搬进去吧!”,李长青道。
“李师,您已经是我遇见过最有本事的人了,到哪去找高人呀?”
如今世道,骗子很多,有真本事的人少之又少,黎善玉垂头丧气有些无奈地道。
“黎总可听说过温安市的何光耀何大师?”,付德山道。
“尚品集团的首席顾问,何光耀?”,黎善玉道。
“是呀!”,付德山道。
“据说尚品集团因为有何光耀的存在,楼盘开发的选址非常好,而且擅长布置小区内的风水格局,所以卖得极快!温安市的富商名流但凡有长辈逝世,想找何光耀点『穴』的人都挤破头皮!付大师,你跟何光耀何大师有交情?”
何光耀的大名在整个温安市风水界首屈一指,黎善玉自然不会陌生,惊讶地向付德山问道。
“年轻的时候跟何大师瞎混过,也算有点交情!黎总,此事因我而起,让金珠『药』业蒙受巨大的损失!现在说道歉的话也于事无补,如果您觉得何大师还成的话,我愿意帮您引荐一下!”,付德山诚恳地道。
金珠『药』业在谷阳县可以排到前三,但谷阳县在温安市属于经济不发达地区,黎善玉到温安市就只能算一般。而何光耀在温安市都属于顶尖的存在,能请动他的人不多。
“何光耀大师是温安市的风水名师,如果你能请到他自然是再好不过了!”,黎善玉似乎看到一线希望。
“黎总放心,豁出这张老脸拉也要给你拉过来!”,付德山道。
“目前阴煞『穴』没有爆发,只是对综合行政楼有影响,将妙蛙草的培育室转移到新的厂房就可以继续生产。但估计持续不了多久,尽早请人解决吧,否则你们金珠『药』业只能重新选址再建了!”,李长青告诫道。
“今天下午就去!”,黎善玉道。
“你去吧,让其他人送我回去就行!”,李长青道。
“那怎么行,事情也不急在一两个小时,还是我亲自送您回去吧!”,黎善玉坚持道。
李长青坐黎善玉的车回到钟南山后,黎善玉精心准备好礼物,在付德山的带领下前往温安市求见何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