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是一部超越当前科学技术的理论巨着,这才是李长青真正期待的东西。
李长青在草庐中读着《非攻》,仔细体会着墨子为天下太平而奔波的景象。
读完成后怅然若失,也许这世界就是需要墨子这样的理想主义者吧!
李长青抬头仰望夜空,当年的古圣贤是否曾仰望同一片夜空呢?
清冷的星辉洒在钟南山上,夜晚的小石潭又是什么景『色』呢?
李长青拄着一根木棍,在星星的照耀下乘兴出门,沿着小溪逆流而上。
小溪两旁长满映山红,似乎连花朵凋零落在流水里的声音都能听见。
有些花瓣随着流水黏在李长青的脚上,能够闻到一丝丝芬芳。
月亮从云层中钻出来,静静的月光流泻下来。
几只鸟儿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时地呢喃几声,喝着山涧小溪流水的声音。
李长青行走间将自己融入到大自然中,用心感受这一份清幽的意境。
小石潭前的竹林在柔和的月光映『射』下,斑斑驳驳参差不齐甚是妖娆。
在清风的吹拂下,竹影似真似幻,与月影相互交错,在清澈的潭水中留下道道暗影。
小鱼儿在静谧的月光下犹如在打瞌睡,昏睡时静若处子,清醒时动如脱兔。
李长青靠在一块冰凉的石块上,借着月『色』享读着《兼爱》一书。
“子墨子言曰:仁人之事者,必务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然当今之时,天下之害,孰为大?”
“曰:若大国之攻小国也,大家之『乱』小家也,强之劫弱,众之暴寡,诈之谋愚,贵之敖贱,此天下之害也。”
墨子认为仁人的事业,应当努力追求兴起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
然而在现在,天下之害,什么算是最大的呢?
例如大国攻伐小国,大家族侵扰小家族,强大者强迫弱小者,人众者虐待人少者,狡诈者算计愚笨者,尊贵者傲视卑贱者,这就是天下的祸害。
“姑尝本原若众害之所自生。此胡自生?此自爱人、利人生与?”
“即必曰:非然也。必曰:从恶人、贼人生。”
“分名乎天下,恶人而贼人者,兼与?别与?”
“即必曰:别也。”
“然即之交别者,果生天下之大害者与?”
“是故别非也。”
姑且试着推究这许多祸害产生的根源,探索起到底从哪儿产生的?
这是从爱别人利别人产生的?则必然要说不是这样的。
必然要说是从憎恶别人、残害别人产生的。
辨别一下名目:世上憎恶别人和残害别人的人,是兼爱还是相恶呢?
则必然要说是相恶。
既然如此,那么这种相恶可不果然是产生天下大害的原因!
所以相恶是不对的,故而墨子认为要用兼爱来取代相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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