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的同时见徐文浩眼里的*在眼底越积越浓,黝黑发亮的眼眸紧盯着左萧萧,令她有种不寒而栗的颤抖:“怎么样?”三个字还是问出了口。
徐文浩掩饰的摇摇头,想把眼前的龌鹾**扼杀掉,但他知道不可能,她和自己待在一个屋里越久越危险,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他再也不想像上次一样强行『逼』出她的眼泪。仍是压低了声音道;“还好,只是你要做一个选择!”
“啊?什么?”左萧萧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在这狭窄的空间左顾右盼的飘忽着眼光。
“主动权在你手里,由你说了算!记住,打开代表你愿意爱我。不打开就是不再爱我,你就立刻出去。”徐文浩咬着牙,十分严肃的厉声道。
左萧萧猛的正脸看他,眼里不解激动道:“为什么要这样选择?你这是『逼』我做无法的选择?那你叫我拿钥匙又有何意义?”她走近,举起钥匙扬了扬。
徐文浩往后退了一步,他不敢和她有触碰,雷池一过他的心即将决堤。他后背贴着墙,从墙砖上汲取凉气来压着控制不住的火气。只希望她快点决定他的生死。
徐文浩道:“你可以选择把钥匙给我或者从马桶里冲掉!”他用怒火压着邪火,言语冷森。
左萧萧看了看马桶,犹豫了一下道:“给你。”递上钥匙转身跑了出去,关好柜子,坐在窗前盯着那盆绿萝发呆。
徐文浩接过钥匙松了口气,瘫坐在黑『色』地砖上,取下手铐,扔在盥洗台上。却将钥匙放进了裤兜里。然后在浴缸里放水,连着衣服坐进冰冷的水里。滚热的身体开始下水有点不适应,打了个战栗,随后身体适应了冷水反觉得很舒服。
春季寒凉入体,会引发各类疾病的前兆。徐文浩十分清楚这一点,但别无他法,她愿意将钥匙给他说明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不会为了自己一点的私利而不顾大局。她明知道答案,却不揭破!他也的多为她考虑些,幸好医生给他下的剂量有限。这个混小子,做事总是不经大脑,怎么能和自己的父母长老他们合谋陷害自己呢!
左萧萧在外面坐了一阵子,她想一走了之的,然后去推门,果然上了锁推不动。只好又坐回来,她不知他给了他钥匙是不是让他误会,认为自己对他还有情!他一会出来会怎样对自己,她不敢想象厦门的那个雨夜,今天也是个雨夜,好怕!她想着就能感觉到疼痛与粗鲁的存在,不由得全身痉挛,痉挛的疼痛随着她跌跌撞撞的扑向床,用厚厚的丝绒被子裹紧自己才缓缓消除。也只有这样她才有些微安全感。
左萧萧闭着眼坐着休息了一刻,她觉得睡了好久一样,睁开眼扔开被子,下床往厕所跑,她想着徐文浩还在厕所里没出来,他不会是放过自己,和肖剑晨以前一般去泡冷水澡了吧?他们怎么都有这癖好啊!她只顾着责备别人,也不想想这不是为了她还有谁?
浴室里徐文浩睡在冷水池里,已经动弹不得,这会子不是因为『药』的原因,而是被冻的真的发起烧了。左萧萧见有反常,慢慢靠近浴池,她怕徐文浩从水中跳出来扑过来叫她兑现选择的结果。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有气,他这是睡着了?和她下午一样?
浴室里没有开灯,左萧萧也懒得找开关。就这么顺着他的脸『摸』下去,连胸口都是灼人的手感,这是真的发烧了!怎么搞,得把这一池变温的冷水放掉,重新续上泡澡的热水。弄好一切,她出去拍着门喊人开门,喊了半天也没人理会。忽然想起来喊失火是不是立马会有人来?死马当作活马医,徐文浩这么大块头,从浴缸里他可弄不出来。
左萧萧清了清嗓子卖力的喊起来:“失火啦!失火啦!房子要烧完了,快点开门,大少爷不行了!来人,呢!”这么一喊还真管用,不一会儿门口脚步声噼里啪啦的来回走动,管家懒洋洋的声音道:“左小姐,哪里失火?我怎么看不见火光漫天呢?您就陪着大少爷好好休息,别出什么幺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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