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天徐家的百日宴一直到结束,宴会上肖雅茹都没机会接触徐文浩,总是被一些人有意无意的阻拦。气的她心中大骂,但作为高贵的肖家小姐肯定不能口出污言秽语,只能在别人客气的和她说对不起时,摆出一副贤惠的样子说没关系。
心里早就气炸了,我恨不得把对方剁成两半。到了宴会结束的时候,本来是该徐文瀚送客的,徐文瀚因为临时有事,最后是由许文浩替代的。肖雅茹终于找到了能和徐文浩说上话的机会。
离开宴客厅,出门时,肖雅茹眼看徐文浩要从她的旁边走过,故意脚下一滑歪倒向徐文浩,徐文浩出于礼貌的伸出手扶了一把,肖雅茹哎呀一声,就势的依进了他的怀里。
徐文浩皱了眉,快速伸出双手将她推离自己,并撑着她,站在原地疏离道:“你没事吧?对不住,我家的大理石太滑了。”
肖雅茹低头娇媚的躇眉道:“可不是你家的大理石太滑么?文浩,你抱我去车上吧!我脚扭伤了。”说着又拐了拐腿,把徐文浩的目光引到她的脚上。
徐文浩客气谦和道:“我叫人送你过去,我要送宾客!”
他扶着她的肩的手往回收又道:“站好了!”说完转身招呼一个男家佣过来:“你送这位小姐……”话没说完,一个人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直接挂到了他的肩上娇滴滴道:“哎呀,我头怎么这么晕,”
男佣见了二人这种情景,不知道是不是该伸手,只杵在旁边。尽管大少爷吩咐他,把这个女人送走,可是不经大少爷同意,这人是不可以近他身的嘛,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两个人不会是在打情骂俏吧。
徐文浩听声,侧目凝神,又是她,肖雅茹!那个在病房里的待着不走的其中一个。据下人说她们都是想进徐家做徐少夫人,但也不止他一个人是徐家少爷,不是还有徐文瀚和几个堂弟们呢?
徐文浩回眸闪身,没来及躲掉肖雅茹突如其来的壁虎挂,眼里的厌恶透着不耐烦,以前的徐文浩没有他的允许,可是生人勿近的。如今倒是被一个女人算计了。
浑身的不舒坦,眼里的冰冷凝住了眼底,黑『色』的暴戾之气蔓延全身,肖雅茹忽然浑身打了个寒噤,怎么突然这么冷了,她抬起头就看见那块黑『色』的冰似乎冻住了所到之处,一晃神,她松了手,往下掉落。
而徐文浩便是快速出手,手指一弹触在肖雅茹手臂的稣麻『穴』上。外人看去便是徐文浩像掸苍蝇一般将挂着的肖大小姐撸到了地上。
一帮还没有走散的客人,都鄙夷的看着这里的指指点点。肖雅茹羞愤难当,暂时腿脚又动弹不得,只得向着徐文浩道:“文浩,麻烦你叫个人把我送上车,我的脚可是伤上加伤了呢。”
徐文浩破天荒的温柔道:“好的,他现在就可以送你去!”他一指杵在旁边的那个男佣道。
肖雅茹从头到尾都没有去看那个男佣,此时她不得不认真的对待,瞄向男佣猪头哥的脸,她差点吐他一身,捂住嘴连连摆手,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旁边的门框无力道:“不用他送,我怕我吐了!文浩,就麻烦你了…”
男佣气的脸红脖子粗,大少爷不发话,他也不能把这位一直看不惯的肖大小姐怎么样!他颇有怨言告状:“大少爷!她说看我想吐,什么意思?难道我不能见人么?”
徐文浩朝他招了一下手道:“你过来近一点,”男佣听话的走到两人中间半步的地方,徐文浩冷着脸喊:“停!”
肖雅茹不明就里的看着他动作。
他抓了男佣的肩推到肖雅茹面前道:“肖小姐!你仔细看看,他会让你吐吗?”问的不怀好意,黑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心道:捉弄捉弄这位千金大小姐,我家佣人你现在看了想吐,进别墅门的时候怎没见你吐啊!这货可是把门的。
肖雅茹赶紧扭过脸去变着声调喊:“徐文浩!把他弄走,弄走!我脚好了,自己可以走了!”
徐文浩背过双手,轻蔑道:“肖小姐,你现在还想吐吗?”
“不了,不了!你们先送其他客人吧!我歇会再走!”肖雅茹一直没有转过脸,她要是看见徐文浩和男佣两张憋笑的脸,一定会发疯的。
徐文浩看目的达到了,就挥了挥手叫男佣走了。自己则在门口送走最后两个客人后,再回过来,仍然看见肖雅茹倚在门边,心中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叫来一个年轻的样貌俊秀的保镖,关照他将她抱上车送回去。
自己就想回屋喝口水,这宴会忙的没喝到一口水,嗓子都冒烟了。头还有点晕,自从醒来,这身体弱的很,不是头晕就是后遗症头疼,时不时的还能被一些东西影响了,脑子里时而清醒,就像今天算是清醒的;时而糊涂,说不定哪个时间段就发懵,噩梦连连。
大步的往老屋的大厅里去,他记得厨房每晚都有甜汤的,先去吃一碗。
前厅的门外是拼砌的彩石地面,用了四种颜『色』,黑『色』砖红灰『色』酱紫『色』,呈不同平面形状勾勒地面。左边有一小小的棱石假山不过两米的高度。假山下是一池的小鱼,池子并不是有规则的形状,尤似一只大狸猫,长长的尾巴通向外面的小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