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萧萧带着小丫头睡得正香,连呼吸声都细微的听不见。年生知道这是香的作用,抬手用罩子盖上香炉,将之熄灭。坐着等了几分钟的样子。左萧萧翻了个身,似乎醒了,发出妩媚的嘤咛声,吓的年生差点坐在地上。
如果这个场面给徐文瀚看到,肯定不会轻饶自己。涵涵什么都好,就是有点霸道。自己的东西绝不给他人分享,即使他人无意也不行。年生鼓足勇气大声咳嗽说道:“少夫人赶紧醒一醒,外面打起来了,你赶紧去看一看!”
左萧萧刚刚舒醒,猛的听到一个人在房内大声说话,而这个人并不是熟悉的徐文瀚的声音,她警醒的坐了起来,垂目看见年生低头站在门边上对自己说话。
她拢了拢衣服,光着脚跳下床,走到跟前道:“你刚才说谁跟谁打起来了?”
年生见她走过来更不敢抬头:“是肖少来了!”
左萧萧听见说肖剑晨来了,当时就懵了。突然反应过来,他们俩打起来,肖剑晨一定吃亏,徐文瀚这里有多少个保镖她不知道,总之不低于几十个!
她正准备开门就走,床上的小丫头突然哭来,回到床上看了看小丫头。原来是『尿』了,急急忙忙从桌子上拿了『尿』不湿,给换了『尿』布。小丫头,身上干爽了,冲着她张嘴一笑,哇里哇啦的不知道说什么。
她有点不忍心把孩子一个人放在屋里,于是抱着孩子就出门了。年生急忙拎着鞋跟着她身后追去,一直追到电梯门口,才将人追到,把鞋给她。
左萧萧套上鞋后急急忙忙进了电梯,年生也闪身跟了进去。领着她进入二楼的会客室里。
她一进去就看见肖剑晨的背影,白『色』的衬衫布满了红『色』的血迹,心猛地揪成一团,抽搐的心悸,那种痛由来已久。
周围的保镖四下里围着他一人蠢蠢欲动,她冲到他身边,用一只手解他的衬衣,想要查看他的伤。却被肖剑晨带血的手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桃花眼裂开一抹艳丽的春桃:“没事,我没事!”
左萧萧急切道:“怎么就没事呢?这么多血!”
被扶坐在沙发上的徐文瀚被这一幕刺激的有些发狂,切斯底里朝着年生喊:“年生!你……谁叫你把她弄出来的!把他们分开!你们给我把肖剑晨赶出去,快点!一起上!”
周围的保镖早有人按捺不住,摩拳擦掌,一听可以动手了,什么也不顾的就一起上来,拉左萧萧的拉左萧萧,和肖剑晨对打的对打。
女人的呼喊声和婴儿的啼哭声,夹杂着男人们拳脚呼呼的风声与怒吼声以及骨头断裂的声音。
室内『乱』作一团,左萧萧后悔没考虑清楚就闯进来,被几个保镖拉开后,他们并不敢触碰她的身体,只是伸手拦她,所有人都知道徐文瀚对女人的『毛』病,不得近他女人的身,除非不要了。
左萧萧看着肖剑晨被近二十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打到在地的时候,她泪水糊了双眼,一边嘶吼的哭着一边向着徐文瀚道:“你叫他们住手!助手阿!别打了,他好歹是肖家的大少爷,你打坏了他,就是为自己树立一个家族的敌人!我我,”
徐文瀚见她为肖剑晨哭成这样,心里更加愤怒,这女人心都偏他身上,现在就是徐文浩恢复记忆估计也得靠边站。
肖剑晨不除,终是后患,但不能让他死在这里,否则肖福利那老家伙一定不饶自己,说不定还讹上自己!
徐文瀚恶狠狠道:“你得保证不离开,和他不再见,否则我就让他的血洗了我的会客厅!”
左萧萧仇恨的眼神瞪着他,抱着孩子,就走到他面前,突然双膝一软跪在他面前,抬起被泪水洗的清亮的眸子乞求道:“你叫他们住手,求你!我,”哽咽着出不了声。
徐文瀚从她怀里取出哭傻了的小丫头,递给年生使了个眼『色』,意思你自己看着办!
他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就有人喝停了保镖,左萧萧艰难的转脸看去,肖剑晨一身是血的躺在绿『色』的地毯上朝着她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地毯上开着春日里没有的艳丽红花。
眼泪无休止的落下,似乎述说着离人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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