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忠一天天的盼着,已经四天了,没有一个人来看他。在他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好心的狱警告诉他,王书记已经关心这件事了。但是有人阻挠,不想让你和外面的人接触。
左忠一遍遍的回想着自从上次从拘留所出来的一切,觉得没有哪个地方有纰漏,除了文鑫彦的到来。他怎么都没有想通,那包*到底是谁放在那里的?最后他肯定,只有文鑫彦的嫌疑比较大。
他有点搞不懂,为什么文鑫彦要这么做,不是也把自己给拉扯进去了吗?难道他们为了陷害自己不遗余力的将自己人也舍掉。那么文章这次手笔可是大了!现在只有等外面的人进来,与其自己在这里瞎猜,还不如养精蓄锐,他靠着墙缓缓的闭上眼,强迫自己睡着。
将睡未睡时,沉重的铁门从外面打开,他掀起眼帘,只见文鑫彦被推了进来,接着门被关上。
“呵呵!你怎么被送到这里来了?难道牢房短缺吗!”左忠幸灾乐祸的说道。
文鑫彦亦步亦趋走上前道:“我怎么知道?”他正打算坐到唯一的一张床上。
左忠一伸腿,一脚踢到他准备坐下的屁股上讥笑道:“他们不是把你放进来站墙根的嘛?”
文鑫彦回头怒道:“左忠,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不是他扶住墙,就差一点摔个狗吃屎。
左忠抱着双臂吊儿郎当道:“我只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
“你问吧,其实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文鑫彦解释道。
左忠红着眼,跳起身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暴躁的说:“不是你还有谁?那间办公室里除了我待过就是你!钥匙咱们一人一把!总不能我自己在里面放上这些白面吧?然后让警/察把我抓到这里来?”
文鑫彦双手抵住左忠的手肘,不让他靠近自己道:“这事儿不是我做的,你要知道我们俩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我难道自己还把自己弄进来不成?这件事多半是文章那小子干的!”文鑫彦此时后悔莫及,不该贪图便宜小看他,着了文章的道。现在事已成定局,只有靠左忠才能出去。如果左忠不能带自己脱身,只有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左忠身上。只是他还没有想好用什么方法说服左忠,来承担所有的责任。思索再三想到的只有利益。
左忠听了文鑫彦的话,不由得半信半疑,只是他没有弄明白这东西到底是谁放进来。
两个人共处一室,倒是能和平的躺在一张床上安稳度过。晚饭的时候,送来的饭菜比较丰盛,还有酒水和香烟。
二人不管不顾的大吃大喝起来。连着三顿,每顿都是如此,第四顿的时候没有香烟,两人顿时觉得乏味极了,好像成了一种习惯上了瘾一样的难捱。听见外面喊左忠有人探视,左忠立马从床上弹起来。
…………
左萧萧在家里等待着王徵的消息,两天了,没有任何消息,如同石沉大海。她忍不住又给王徵去了电话,王徵很忙,当时并没有接电话,过了一阵子才将电话回过来。告诉她,隔天可以去见左忠了。
对于左萧萧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她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向群和肖剑晨,向群听后忙对着偏厅里的菩萨直拜,嘴里还喊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佐佐则道:“外婆,你拜菩萨有什么用?你每天都拜他,他都没有帮助你把舅舅叫回来……”
向群懊恼道:“你懂什么?这不是菩萨听到了我的心声吗……”
左左撅着嘴不满道:“外婆就是『迷』信!这是我妈妈的功劳!”
向群不回头敷衍道:“对对对!是你妈妈的功劳!到时把你舅舅救出来,那才是有本事呢!”
餐桌上坐的两个人正在讨论明天探视的事情,肖剑晨用手支在桌上道:“我送你去,在门口等你。你进去好好的问问左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会的,阿忠肯定是被陷害的,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找出证据来!我最怕的就是他自己都说不清这事情,只有等到明天看情况再说!”左萧萧无奈的拽着鬓角的头发。
肖剑晨突然凑过头来,压低了声音悄悄道:“你办学校的资金解决了?他支持你吗?”
左萧萧嘴角『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当然,有我出马,一个顶俩!”
肖剑晨用肩膀顶了顶她偷笑道:“喂,给了你多少?透『露』一下嘛!”
“不告诉你,你慢慢想吧!我先带佐佐去洗澡……”左萧萧起身往前跑,回头顽皮的一笑。
肖剑晨桃花眼里溢满春意,冲佐佐招招手:“来,佐佐!干爸带你去洗澡!”佐佐兴致勃勃的跑过来,在他的膝头蹭了蹭,仰头乖巧的说:“那我们还不赶快去?要把我抱着走。”
肖剑晨起身,将他扛上肩头,在他的小屁股上轻拍两下:“你这个小淘气!”佐佐『乱』叫着小腿蹬了几下进了洗澡间。
左萧萧看着他俩一副和谐融洽的景象,嘴角微微上翘着,心里一阵暖流涌动,走进自己内卧的卫生间里准备好好泡个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