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哪样?嗯,”他无视身后一帮人,一弯腰将她横着抱离地面,在她惊呼叫骂声中进了1816房内,用脚勾上门,把其他人关在了外面,姜源跟的紧,鼻子差点撞上门去,他『摸』了『摸』鼻子对后面的保镖笑的一脸闷『骚』。
被扔在床上的人一翻身坐起来大声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眼泪随着叫喊声流了一脸:“你这样做,置我于何地?还嫌我的麻烦事不够多!你怎么这么自私……”
徐文浩脱掉外衣,听她喊完。只穿着一件纯黑『色』衬衫,银『色』的矩形扣闪着冷森森的光芒,他坐进床冷冷清清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我这样做有什么错?即使今晚发生了什么也是正常的行为!”
“你这样想的? 我看错你了!一开始你接近我就是利用我,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左家的女儿,却不告诉我,直到有一天瞒不下去才说。你说你的目的是什么?阿……”她如同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的质问加想象。
徐文浩觉得胸口气闷的厉害,伸手一扯领口打开,掉落三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与精致的锁骨:“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不堪?还有,这就是你求人帮忙的态度?”
“我…你介意,可以拒绝帮我,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又没有什么你需要的东西可以交换!”左萧萧斜着眼如鲠在喉,哽咽着道,想着他越发的让她看不透,心里更加难过。说着便退下床去,退到床边脚刚落地,徐文浩反身用力猛的将她压倒。
她惊恐的带着哭腔骂道:“你到底要干吗?我不求你了,我走还不行吗?”
“你不是说,这人情随时兑现吗?那现在开始兑现吧!其实你欠我的不何止这一次!你可一次都没…兑现…”徐文浩暗哑的声音**在一点点升腾。
“你,”左萧萧气的说不出话来。她侧过头,任他清冷薄凉的唇在颈边厮磨。
徐文浩蛊『惑』人心的声音『迷』『迷』蒙蒙在耳边响着:“第一次走廊上,第二次会所里,第三次皇宫夜总会,第四次在朱家别墅,第五次温泉度假村,第六次餐厅里……还要我说吗?你自己算算,嗯?”她也不挣扎,任他摆布,他说着语调高昂,不断在她耳边哈着气,从上到下直至吸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含在口里,不断的用舌尖『舔』舐。弄得耳部敏感的左萧萧一阵痉挛的颤栗。
“不…不……不要…”她难耐的抵抗,声音如同在撒娇,又似在邀请他,真是要命的难受。心中无数遍呐喊:停停停……最后她对自己说,算了吧!随他去吧!但愿他今晚满意,雨停就可以回到b市了,为了弟弟和养母,值得!
徐文浩霸道的哼哼:“不!要!我知道你喜欢的,乖……我喜欢,你的味道!”
“啊!走开…嗯……”左萧萧扭动身体想要逃,徐文浩凤眸微醺,黑眸一闪,恶作剧的表情涌现脸上。
凉冷的薄唇抵开了她牙关,如同一条油滑的水蛇般,哧溜一下堵满了她的口腔,左萧萧被他左突右撞的攻略城池。
他身上有一种熟悉的香气,令她有暂时的眩晕,阖上双目室内温度渐高,衣服不知何时撒落在地毯上,等左萧萧发现已无法进退的时候,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也不见了。
心惊胆战,她已经有五年没有经历这事了。这么多年,虽然有异『性』的示好,暧昧也是有的,但从未像今日这样与异『性』坦诚相见。
恐惧,害怕总是在所难免,她离婚后对异『性』的薄凉,对再次婚姻的惶恐,对这种事的畏惧,使得她对异『性』的态度变成即若即离,不远不近,刚刚好,你看的清楚,伸手却够不到!
她总是能在关键时刻脱离他们的掌控。
可是这一回,她为了搭回程飞机,却把自己交给了明知不会有好结果的徐文浩,给了他这辈子的念想。
她有一瞬间想到了临来时肖剑晨和她说的话,她很想哭,眼泪默默垂下。肖剑晨,请不要做那个等待的备胎好么?我不值得你这样!
“怎么了?很痛吗?萧儿!我不是故意的!”徐文浩看她泪眼婆娑,以为刚刚力道太大,把她弄哭了,急忙搂在怀里吻她的泪珠。一面安慰她:“你放心,我不会娶除你之外的女人!我想娶得只有你!”
徐文浩终于下定决心要和那帮老家伙们死磕到底,跟谁订婚不代表就要跟谁结婚不是么?
这次行动后,他打算退出小姑父的那个行动小组,就算放弃徐氏的继承人位置,也要娶了她,带着佐佐,在鼓浪屿上买套房子,一家人住在那里,远离尘嚣,做一对神仙眷侣!
大多数人都有美好的理想与愿望,事实上却是与之相反的套路,你得到了一个,必会再失去一个,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故事,我们每时每刻都在选择的煎熬中演绎!
然有时要先放弃一个,才得到另一个的青睐,左萧萧无奈的躺在徐文浩怀里,想着肖剑晨这会在干嘛?会不会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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