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川亨介立刻趴在了地上。
“轰!”
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传来。
爆炸的冲击波将贴在窗户上的纸撕得粉碎。一股硝烟冲入房间内,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田川亨介立刻爬起来,伸手将军裤套在双腿中。还没有等他将军裤搂起来。
“嗵!”
一个木桶砸在了田川亨介身上。他双脚被裤子绊着,在那个木桶的作用下,他一个趔趄,双手支撑在墙上,这才没有倒下。同时,一些液体和软软的东西从他的脖子上淋了下来。他伸手一摸,在鼻子底下一闻。
“哇呀呀呀!”再看看地上,竟然是房间里的粪桶!整个军裤上都是粪桶泼出来的屎尿。他还穿个屁啊!他气急败坏,看到那个女人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他从墙上摘下刀鞘,一把抽出指挥刀,挥刀就要砍杀那个女人。
田川亨介往前大跨一步,突然!他赤脚上踩着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身子一滑,一个嘴啃屎扑倒在地。恰巧一头栽进了那个粪桶里。
“啊呀呀呀!”
臭不可闻啊!田川亨介又气又急、臭气攻心,当场被臭气闷得晕了过去。
那妇女气极了这个老色鬼!她穿好衣服之后,上前踩了田川亨介一脚,看到那老鬼子不动了。他找到一把上锈了的剪刀,伸手要将田川亨介的作案工具剪了下来;哪知道这把剪刀连接两片刀的螺丝松了,不仅如此,剪刀刀口上还有几个豁口。她一剪下去,剪刀剪呲了,卡在了上面,她用力一扯。
“啊……!”田川亨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随即疼得昏过去了。
她随即扬眉吐气地出了门。
这是怎么回事呢?鬼子在四周都布置有岗哨,怎么会有人将手雷扔到了这个院子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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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语芯给刘亚出了一个主意。
在东峪村烧房子的鬼子既然只有两个小队,而程德金等人已经干死了三十多个。那么,这一路鬼子只有七十余人上下。那何不将这一路鬼子干掉呢?
蔡语芯的计划是先偷袭,再干掉二三十个鬼子,然后再打伏击。这样一营还有三百余人,怎么也能将这一路鬼子吃掉!
至于姜得锅,蔡语芯也出了一个主意,尽管不一定能将姜得锅除掉,但也能让姜得锅在鬼子面前失宠。这样,姜得锅对一营和西烟镇那边的基层政权危害性就会大大地减小了。
这样,一营又通过一夜的急行军抵达东峪村附近。
恰好有东峪村的村民躲在附近,在看到是自己的部队来了,便有人气愤填膺地将鬼子在大白天杀人、放火的情况作了介绍。不仅如此,还有几个青年人主动请求带领队伍去偷袭鬼子。
东峪村的青年人带着鲁冠山的手雷班就这样绕过了鬼子的岗哨,摸到了这三座房子跟前。他们就将手雷往窗户内扔。
要不是那颗手雷恰巧砸在窗棂上,田川亨介已经是死人了。
鲁冠山等人在扔了一批手雷之后,按照计划要迅速撤离,别被周围的鬼子包了圆。
鲁冠山拖在最后撤离,他突然看到一个女人从院子里冲了出来。他急忙喊道:“快跑!”
那妇女被折磨了半夜,刚才又经历了一场报仇的快感,听到有人喊,她冲到鲁冠山跟前,再也坚持不住了。她腿一软,便扑倒在地。
鲁冠山立刻上前将那妇女背着沿着小河向北面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