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我深知尤连莫这话说的,就如同跟他向白鸽摊牌说我就是他最新的猎物,也是她未来的靶子没有任何的区别。于是我奋力地从尤连莫的怀抱里面挣扎着想要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可是他死死地抱着我根本就不给我逃脱的机会。
于是我只好用言语来为自己澄清着,“白鸽你别听他的啊,我有自己喜欢的人,而且我马上就要跟他在一起了。尤连莫只是把我当成个挡箭牌用来刺激你的,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啊,他根本就不喜欢我的,你看他那么花心就知道了,他不会喜欢任何人的。”
可我的这番澄清,只换来了白鸽一声低低地嘲笑,紧接着她又发出了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乃至接连不断的大笑。那笑声里面既透着些凄凉,又带着些许渗人,好像她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外界的一切声音,一味地只沉浸她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白鸽的眼神渐渐地不再聚焦,她时而疯狂地大笑,时而用双手无助地捂住自己的头声嘶力竭地吼叫。她看向我的时候,好像把我当成了是陌生人一样,不过当她看向尤连莫的时候,情绪激动的倒是异常明显。
“她是不是疯了?”我有些害怕地回头问着尤连莫。
此时的尤连莫终于肯松开我了,但是他却没回答,只一味眉头紧锁地盯着白鸽。
都不用我们主动叫医生,外面的那些护士们在听到这病房里面白鸽的嘶吼声后,都纷纷跑进病房里面察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我和尤连莫以病人需要安静为由,被护士小姐们给请出了病房。
尤连莫并没有继续待在医院里的意思,他直接下了楼,而我也只好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他坐上了他的车子,我也自觉地做到了副驾驶,但是他坐上去后却并没有直接把车开走,而是打开了窗户,拿出了口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
他抽得那么猛,就跟把烟当成了是饭并且还饿了好几十年的人一样,即便我和他的座位旁都开着窗户,但是车内还是很快就变得烟雾缭绕了。我感觉自己要是再在这里面坐下去就要得肺痨了,于是我拉住了门把手想要先下车准备等他把烟抽完了再坐进来。
可谁知我刚把车门打开,他就开口对我说话了:“葛沐涵,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我那打开车门的手迟钝了一两秒,终于又还是把车门给关上了。
“我也不知道,在感情里面,好像很难分出到底谁对谁错。不是有那句话吗?唯爱和战争都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