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短短的两天时间内,我对白鸽的印象完全就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从一开始的厌烦,到好奇,再到同情,最后完全就变成了崇拜。她那潇洒离去的背影,就是对尤连莫这样不公正地对待最霸气的应战宣言了。
反倒是尤连莫,从一开始的熟人见面让我觉得十分亲切,到后面他给我工作时的感激,再到跟谭总斗智斗勇时的佩服,直到他现在对白鸽的态度让我觉得十分疑惑和鄙视了。
明明已经分手了都还要这么折磨她,不能公平的以平常心去对待,这分明就是连分手了也不让她好过嘛。我从白鸽的身上还看出了点对他仍然有眷恋的影子,可是我却从他的身上看不到半点对白鸽的余情,有的只是对猎物的那种玩味。
不过自从当白鸽下了车之后,尤连莫就再也不说话了。他只是默默地在车辆行人都少的路上大力地踩着油门,我仿佛瞬间就又回到了坐在他摩托车上飙车的感觉。虽然现在的这辆车子比摩托车宽敞严实多了,但我还是十分害怕地紧紧抓着内侧车门的把手,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而且尤连莫这开车的方向也并不像是要带我回公寓的样子,那他这是要带我去哪呢?就因为我刚才一声都不吭,他不会就忘记了车上还有我这个人了吧?但我这时候也不敢去问他,我害怕他开车的时候会因为我这一问而分心,从而导致这样的车速更加不安全了。
又经历了二十多分钟这样刺激的飙车之后,尤连莫终于在路边停下了。我安抚了一下那颗频率一直跳得老快的小心脏,随后看了一眼窗外,这才发现他竟然带我来的是酒吧。
“下车。”他对着后视镜朝后排的我看了一眼,随后自己就先走下去了。
看来他还是记得车上有我这么个人存在的嘛。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我还是无可奈何地下了车,这还是我第一次来酒吧,包括之前高中去的那个娱乐厅也是被他带着去的,好像这种带成人娱乐性质的场所都是尤连莫带我来的,我都不知道是应该感谢他带我拓宽了眼界,还是应该怪他把我给带坏了。
他见我一直站在车子旁边看着酒吧的门口发着呆,就又叫了我一声,“愣着干嘛?进去啊。”
他好像都不是很在乎我本人是不是想要进去,只是觉得他到哪里我就应该跟着而已,这种霸道的自作主张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啊。不过现在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唯一我信任的人就只能有他了,不像从前,还有汤浩瀚会在乎我到底去了哪里,还傻傻地一个人大老远跑了半座城市过来找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突然会想起他,我赶紧甩了甩头,把想他的这个念头强行地从我的脑海中抹去,然后坚定地跟着尤连莫走进了酒吧里。
虽然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高中生了,但当如今进入社会的我再次踏入这种娱乐场所的时候,我还是觉得这里跟我有一种浓浓的格格不入感。那些大腹便便却都还穿着黑色紧身背心,露出一条手臂的纹身和颈上的大金链子的男人们,和那些虽然个个身材极好,腰身纤细,穿得也时髦性感,但眼神里总带着或厌倦或拜金的女人们,即便我们都同为人类,但我总感觉我们都不是同一物种的。
尤连莫驾轻就熟地走向了吧台,他嬉笑着跟那位穿着整齐一脸微笑的酒保小哥说道:“还是老样子。”
随即他又把目光看向了我,“你喝什么?”
我抬头看了一眼酒保身后的酒柜上,摆着的那些瓶瓶罐罐各式各样的酒,一时间感到无比的迷茫。我是从来都没有喝过酒的,虽然现在我来到了酒吧,我也不太想喝,毕竟我对这里的一切都得保持着戒备心,包括面前的尤连莫,我可不想一会儿喝醉了,不仅找不到家的方向,连是谁把我带走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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