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惊动得边境邻国骇然失色。
毕竟,
这可是定南军啊。
举世公认的百战之军,从无败绩。
所有人都以为定南王,这次是要狠狠教训一下西北邻国那些蛮子了。
正在天南市中心一家酒楼中的李布衣,眺望西北,手指捻动,轻声道:“咱们这位殿主啊,眼睛里可是容不得半点沙子的,那位的下场,惨咯。”
“嘿嘿,这也是他活该。”
正认真研究着一副棋盘的财神笑随手丢了棋子,幸灾乐祸笑道:“儒将?亏他还自以为是赞美之词,暗自得意,殊不知这可比历史上那些恶谥还要让人恶心了。”
李布衣摇头道:“徐西凤此人可不像外人想的那样才大志疏,否则也坐不稳这平西王的位子,照我看,咱们殿主这次,说不得要碰一鼻子灰。”
“毕竟,外交无小事,徐西凤能被成为自那位先贤之后的外交第二人,靠的也不仅仅是卑躬屈膝。”
财神一瞪眼,怒道:“算命的,你这是觉得,那姓徐的软蛋还是个民族英雄了?”
“我呸!亏我还给你带了瓶好酒,给劳资吐出来!”
李布衣无奈摇头道:“宁老,您明只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认为,军中之事,毕竟不是我殿中之事一样,处理起来那么简单。”
李布衣叹息道:“如果是换做在镇魔岛上发生这种事,殿主就算杀几千几万颗脑袋也没人说他什么,但殿主毕竟有官身在,一个不慎,可能会让他前功尽弃啊。”
“就你瞎操心。”
财神气哼哼的说道:“殿主他何等聪明才智,会想不到这一茬?要我看啊,殿主这是准备玩把大的。”
“就怕天不遂人愿啊。”
李布衣眼中露出一抹担忧之色,说道:“现在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殿主,若是他处理过激,那平西王倒也罢了,就怕连之前那位选择暂时退步的镇北王,也要横插一手了。”
“就凭他?”
财神端起杯子抿了口酒,眯眼道:“要不是殿主提前打过招呼,我这就带着兄弟们,去踏平了他镇北王府邸。”
“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
财神端杯走到李布衣的身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叹息道:“毕竟身在官家不由己,很多事情,殿主都不得不按照规矩来。”
然而,
这次却是轮到李布衣安慰财神。
“哈哈,咱们这位殿主要是个喜欢循规蹈矩的人,又如何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李布衣的话顿时让财神大笑起来,老怀大慰道:“小李子啊,我果然没白疼你,要不老头我再去取瓶酒?”
嗜酒如命的李布衣眼睛先是一亮,但还是强行克制道:“酒先留着,我得去处理点小事,等殿主回来后,咱们再一起庆祝?”
“这感情好。”
财神拍了拍李布衣的肩膀,轻声道:“记得平安回来,你知道殿主一直反对让你出山的。”
“哈哈,职责所在,在所不惜。”
“去也!”
话音落下,
一道白虹,划空而起。
看其方向,赫然是东北方向,镇北王所在。
财神矗立高楼,负手而立,眺望两北方向,举空杯而饮。
“嘿,若有几颗好头颅来下酒,那就美滋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