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蝉应声而到之后,把我吓坏了,我知道这不是巧合,正是我刚才拉弓放弦的时候倒地的,我虽然没有存心冲着林慕蝉放弓,但是大体的方向是冲着林慕蝉。
这属于自摆乌龙事件,如果林慕蝉真有个好歹,我这辈子也就完了,即使活着,这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将生活在深深的痛苦之郑
我急忙将弓扔在徐老板的床上,快步抢出屋去,上前扶起林慕蝉,试了试鼻息,好在林慕蝉还有呼吸,但是无论怎么摇都摇不醒她。我并不知道林慕蝉到底怎么了,看样子是受了伤,在不了解伤情的情况下,擅自摇晃她,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时候徐老板跟了出来,道:嗨,我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碰瓷是不是?
显然徐老板并没有将自己的弓和林慕蝉晕倒联系在一起,这个时候我还真需要他那辆农用卡车。抓进时间将我和林慕蝉送回去,让大家看看林慕蝉情况,不行就急调金雪斋回来。
我便对徐老板道:不碰瓷,抓紧时间把骨头给我装上,把你的弓也给我带上,去枣花峪,到哪里我给你钱。
徐老板道:我可给你好啊,碰瓷我可不吃你那一套,人死在我车上我可不管。
我道:她只是热晕了,最近中暑了,身体又虚……
徐老板也知道刚才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孩不会出什么大事情,话锋一转道:我那弓你准备出多少钱?我告诉你,上次一个南方商人给我出到五千,我都没卖。
什么南方商人出价五千,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这是在向我要价,那意思不能低于五千,实际上在徐老板看来,一张不能射箭的老弓,一张口就要五千,已经属于狮子大张口了,仅仅作为一件古物,又不是皇家御用,也不是出自制弓名手,顶多几百块钱不得了了,张口五千是要给我砍价的余地。
但我没工夫跟他啰嗦,因为林慕蝉还晕在我怀中,我急忙道:那弓我给你八千,你快点给我装货,咱们赶紧走,我朋友回去还得看大夫呢。
徐老板一听我出八千,对刚才自己的报价有些后悔,怀疑那弓是不是很值钱,又想反悔,道:五千我都没卖,是因为我知道那弓很值钱,八千块钱太少了……
面对这张弓来,徐老板张口要钱就证明自己是个不识货的,这弓的价值不是钱能衡量的,既然不识货,我也不便和他磨蹭下去,只要我表现的越想买,他就越发没完没了,生怕自己吃亏,实际上这张弓不论以什么价格卖给我,他都已经吃亏了,这个我也没办法,谁让你不是暗三门江湖中人呢。我只能吃你这个空子白点了。
于是我佯装不在乎的:算了算了,你要是嫌便宜,我就不要了,赶紧给我装货吧。
徐老板一下子软了下来,道:你看你这人,我只是八千块钱不多,又没不卖给你,真是个急脾气。
我也就破下驴,道:那就赶紧着,快点装货,咱们赶紧走。
徐老板见我催的急,急忙将狗骨头都给我装到车上,把弓也放进驾驶室,招呼我和林慕蝉上车,我抱着林慕蝉坐到了后斗上,因为驾驶室只有两个座位。
徐老板是当地人,自然知道枣花峪在哪里,一路驶去。我猜他这几年经营饲料厂肯定不顺心,恨不能把自己都变现卖了,要不然也不会窘迫到卖祖传的物件。
走出村口的时候,徐老板不忘停下车,将我的自行车也扔到了后斗上。
等到了枣花峪,林慕蝉还不见转醒,此时宋高卓家大门紧紧关闭着,我好不容易将林慕蝉从后斗上抱下来,幸好林慕蝉身体不同于常人,如果换做别人长她这么高,和她身材一模一样,怎么也得过百斤,实际上林慕蝉只有七八十斤,这是夜叉族的独有特征,身量不,但要比一般人轻的多。
我站在门口大喊黄金童,知道大家伙正在院子里砌炉子。
听到我叫喊,黄金童赶紧出来,看见我双手抱着林慕蝉,而且林慕蝉昏迷不醒,急忙问我是怎么回事,我道慕蝉中暑了,你赶紧拿九千二百四十五块钱出来给人家,狗骨头买回来了。
黄金童见门口停着一辆农用卡车,对我道:你先抱着林慕蝉进去,我这里有钱。
罢黄金童将大门开了一个的缝隙,那意思里面的情景不便被外人看到。
我急忙抱着林慕蝉挤进去,只听黄金童在院墙之外哐当一声关掉了大门,我急忙将林慕蝉抱回屋中,大家一看都很紧张,急忙跟着进了屋,柳向晚刚刚退烧不久,这会正坐在里屋的炕沿上,额头上箍着湿毛巾,左手上扎着吊瓶的针头,右手用个勺子,正在吃西瓜。
见我风风风火火的抱着林慕蝉进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问外面是不是打起来了。
这个时候屋外砌炉子的人也都跟着我近了屋。我只得对大家解释:我们去买狗骨头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张神弓,不是我发现的,是林慕蝉,林慕蝉感觉自己很难受,是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十年前遇到一张神弓,就是这个感觉,然后叫我套卖骨头老板的话,结果真有一张神弓。起初我不确定是什么神弓,拿着弓嘚瑟,在屋里挂上弦,空放一弓,结果就把屋外的林慕蝉给震倒了,现在还没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