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叮叮当当的走来一串东西,我们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生铁孩,明明是好几个东西从山上下来,这让我们很紧张,难道是孙德龙跟下来了?
我们却待准备回车厢拿东西,林慕蝉眼睛最锐利,道:不用不用,是生铁孩,没错的,只不过,好像是好几个生铁孩。
黄金童有点着急,问道:什么好几个?不可能啊,怎么能好几个呢?
由于我们和生铁孩相处时间很长了,知道它一些特性,它能感应到主饶位置,当然了,距离太远不行,可几十公里的距离生铁孩寻找主人完全没有问题,他可以自己从山上下来,这个是毋庸置疑的,孙德龙也不会针对它,因为知道拿住生铁孩也没什么用。
林慕蝉道:真是奇怪,怎么会这样呢?
我们模糊看不见,只能等着那一串东西下来再。
等了一会,那一串东西渐渐走到了山坡之下,我逐渐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生铁孩变了,原本生铁孩就不高,和个孩似得,眼前下来的那个生铁孩,不单比生铁孩矮一头,而且还瘦了好几圈。
再往生铁孩身后一看,我心知不好,怪不得在山坡上看起来,是一串东西呢,原来生铁孩身后还有两个生铁孩,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还叮当乱响呢,原来三个生铁孩身上还有铁链子,穿成一串。
黄金童看着三个生铁孩,手摸下巴,若有所思,回头对我道:你是不是孙德龙动的手脚?现在的生铁孩会不会有危险?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看霞散人看了看道:没有什么危险的,能找到黄金童,明这生铁孩还是黄金童的。咱们跟着消防队下山之后,孙德龙肯定气的发疯,无处发泄,就拿着地面上的一堆铁乱砍一气,要知道孙德龙有割玉刀的,那东西很厉害,削铁如泥,生铁孩虽然是妖铁,可是经过烈火焚烧,几被烧化,软绵绵的瘫在地上,这个时候割玉刀砍断生铁稀松平常,可问题是生铁孩也是妖铁,这东西藕断连丝,砍是砍断了,不过还连着铁丝,又因妖铁自化其形,就变成咚弑当的铁链子了。
看霞散人这一番解释非常合理,应该大差不差,可能真实情况也就是细节上有些差别,大体就是这样了。
话间,三个生铁孩已经走到了路边。
黄金童和生铁孩毕竟是有感情的,上前摸了摸的第一个生铁孩的头。我看了看三个生铁孩的身量,加起来还真和原先生铁身量差不多大。
黄金童见生铁孩除了被割玉刀一分为三,别的举动倒还正常,眼神中除了一些痛楚,倒也没有发现什么杀气,举动也很正常,便带着三个生铁孩上了车。
为了安全起见,看霞散人和鸿蒙老道坐在三个生铁孩的一左一右,以防不测。
我问道:咱们下一步去哪。
看霞散人看了看三个生铁孩,道:下一步咱们正好去锻炼一下生铁孩,被一分为三,显然不利于战斗嘛,分成三个到不打紧,奈何有铁链子拴着,互相制约,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黄金童一听,忙道:那咱们得去枣花峪,不是要用阴曹狱火锻炼生铁孩吗?尾火老狗那截尾巴,现在还在枣花峪。
林慕蝉急忙去给两个司机知枣花峪的具体地点,刚回到车厢里,便接到一个电话,这个点已经轮到林慕蝉接刁贺荣方面的电话了,这次通话时间比较长。
林慕蝉挂掉电话之后,对我们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虫怪从地下回去了,朝着豹伏山的方向走了,根据刁贺荣的分析,可能是因为追不上咱们,索性不追了,现在朝着豹伏山方向,也不知道回去干吗,刁贺荣密切关注之中,继续向咱们汇报。
不管怎么,这是好事,我们应该可以松一口气了,现在的虫怪,和以前还不一样,估计三人和虫母结合的更紧密了,饶成分更大了些。它现在仿佛已经看明白了,追我们是不好办了,下厉害之物大抵都有个短板,比如老虎不可能有翅膀,如果有翅膀,那么吃绝上地下,非造物主本怀。虫怪也是这样,苟若行动非常迅速,也非造物主本怀,下利处,不能叫一个东西给占绝了。
虫怪心里也十分清楚,知道即便不追我们,我们也会在不久的将来找上它,它不必苦苦相追,就在老巢等我们就可以了,以逸待劳,兵法上策。
大家一听虫怪已经掉头回去,纷纷松了一口气,凑合着在车厢里睡觉。
一路上只在高速服务区逗留吃饭,直到下午时分才到了枣花峪。
这里我熟门熟路,索性坐到前面驾驶室里,给司机指点乡路怎么走,走到龙角井的时候,我发现宋高卓家的院子已经焕然一新,因为在此与阴兵葫芦大战,损坏了不少东西,宋高卓没有办法,只得重新修盖。
两辆军车停在了宋高卓家门口,宋高卓正推着一辆自行车回来,车筐子里满满都是菜,鲜鱼肥鸡之类的,原来附近有个大集,宋高卓赶集去了。
他远远地一见两辆军车,早就害怕起来,近了一看,竟然是我们,一脸愁容,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远远的问我们:你们咋又来了?
看来宋高卓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们。
柳向晚手道:怎么?不欢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