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遗卵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于此同时我也吧嗒掉在了地上,林慕蝉也能动了,往下一扑之后,在半空中悬停住。
掉在地上的遗卵上荧光一闪,就像手机屏幕一样,闪过一张脸庞,正是刘长河。
我大惊失色。终于明白了铃铛婆婆和灵感大王去了哪里,他们被虫母遗卵给吸了进去,显然不会活着出来了。
众人都能动弹了,所有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纷纷叫道:原来那蛋能吸人,可为什么没有吸咱们?
这也是我要问的问题,为什么没有吸我们,我在最初接触到虫母遗卵之时,手上曾有酸麻的感觉,吓得我赶紧将虫母遗卵仍在了石桌上,而且我们每个人都传看一遍,每个人都接触过虫母遗卵,然而大家都相安无事,要说虫母遗卵择人而收,我觉得不符合逻辑,因为虫母遗卵这次出来是要烧绝虫书的,看霞散人是不会骗我的,按理说赶虫人是它的首要目标,我当时手掌酸麻时,估计就是因为遗卵要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
林慕蝉降落在地上之后,收了翅膀,对着虫母遗卵说道:王得鹿,离得远一点,这东西在孵化,它并不像寻常鸟卵,需要温度孵化,这东西是吸人孵化的。
也不知道林慕蝉如何得出的这个结论,可能是她灵机一动想到的,也可能是她对鸟了解很深,总之,我感觉她说的非常对,那东西在孵化。
于是乎,我们远远的躲开了虫母遗卵,几个人簇拥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枚卵。
邢连长说道:王得鹿,不管怎么样,咱们得先回船上去,因为根据咱们的分析,扫雪真人有可能就在周围,这枚卵吞噬了他的徒弟,咱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我点头称是,说道:问题在于,这枚卵咱们是要还是不要?
话音一落,立即分为两派,一派认为这卵我们应该带走,另一派觉得带着是个祸患,迟早都会被吞噬。我一时间也犹豫不决,林慕蝉一直没说话,我问她道:你觉得咱们是应该留着还是放弃?
林慕蝉道:既然咱们都摸过了,没有吞噬咱们,就带着吧,找一张渔网,远远的拢过来,用绳子栓了,拖在船后面,咱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亦觉得费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拿到了虫卵,如此放弃,也不是了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虫卵带上。邢连长急忙吩咐船上的人来给我们送渔网。
我说道:不用了,我能不用靠近虫母遗卵而将它运回船上。
我赶成无影兽的事,没有告诉他们,众人还没看见过无影兽。
大家见我如此说,不再争论,匆匆忙忙的收拾营地里的东西,我远隔十米开外,用无影兽将虫母遗卵托起来,那卵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中,说一声:大家赶紧走,我在最后面。
大家伙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海边走去。
在路上,邢连长已经打电话,告诉船上的人,赶紧下橡皮艇到海边接我们,行进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海边,路上并没遇到我们设想中的扫雪真人。不知道此人到底在何处,打的是什么算盘。
我前面的人上了橡皮艇之后,已经满载,我等下一趟橡皮艇前来,在此期间,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虫母遗卵看,丝毫没看出什么异象,荧光也不再闪烁,好像睡着了一般,幽幽的漂浮在离我十来米的半空之中。
我们走出方丈山范围,触动了刘长河的追影符,但刘长河已经在卵中,生还无望,扫雪真人是不会感应到刘长河追影符的。
不一会海边橡皮艇前来接我,我上了船,顺利到了鱼雷艇之上,这才长出一口气,算是放下心来。
鱼雷艇上,邢连长已经准备好了一张百米长的挂网,网的一段用绳子栓成了一个兜儿,在船尾放置,示意我将虫母遗卵放在那个网兜之中,我让无影兽照做了,虫母遗卵慢悠悠的飘进网兜之中,之后邢连长下令将挂网抛在海水之中,然后开动鱼雷艇,一百多米长的挂网全线脱开,如此一来,虫母遗卵飘在海中,距离我们的船差不多有一百米,应该是安全的。
且那绳兜非常结实,按照虫母遗卵在垃圾场上的表现,应该挣脱不开那绳兜,此物虽邪祟,但并不是仰仗力量,其力略显孱弱。
船驶进大海的那一刻,我长出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自己安全了,实际上用脚趾头想一想也知道,扫雪真人此时如果知道我们这些事,即便在海上,也拦不住他来取我们性命。有时候人的心理就是这样,以为自己安全了也就安全了。
到了船上之后,我急忙到后舱看视张舒望、黄金童和韦绿,三个人还在吊着点滴,不过精神头好多了,张舒望已经坐在床上抽着旱烟,黄金童则坐在韦绿床边嘘寒问暖,以弥补前几天的错误。
韦绿恢复的也很好,正在船舱之中吃东西。
张舒望一见到我,问道:见到刘长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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