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种道诸天
-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仙魔,可得道否?我林东青与世无争,神通法宝威力平平,阵势符法也不精通,只想守着几亩灵田,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本本分分当个仙农。尔等为何苦苦相逼?非要我取出混沌仙藤上结出的葫芦、九天仙池内采来的仙莲,施展那撒豆成兵,森罗万象的逆天手段呢?!我的仙田已经满了,种不下更多仙魔了!
- 诗酒S剑歌
林慕蝉和柳向晚听到我叫韦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挤到浮棺周围来看,见浮棺内躺着韦绿,不由得花容失色,尽管韦绿不如林柳二人亲密,但毕竟时间长了,大家感情深厚,林慕蝉和柳向晚下手去扶韦绿起来。
我急忙制止,说道:人在船上,咱们不怕人丢了,现在关键是确定她们着了那方面的道门,冒然扶起来不一定是好事。
我当时认为,既然韦绿躺在棺木之中,还有呼吸,就说明没有死,但不代表没有受伤,万一伤筋动骨,一动之下,也麻烦。
令我迷茫的还不止这些,楚凤楼如何出现在这里呢?我最后一次见到楚凤楼,是在宋高卓家中,原本楚凤楼去白鹿观送古狸媳妇,回来之后少言寡语的,也不往人群中凑,我当时还想,由着楚凤楼去吧,毕竟身体有了诸多变化,心里也很成问题,还不如让其逍遥自在,能不卷入我们的争斗,就不要卷入。加上暗三门江湖老客们纷纷涌来,人头嘈杂,也没顾上问问楚凤楼去向,所以任它逍遥,打架也不带着他,此时在棺中看见,怎不惊异,从北郊垃圾场到柳树沟,这两战之中,我一直没有看到楚凤楼。
大家也在议论纷纷,莫衷一是,我对邢连长说道:咱们打开另一口浮棺看看。
邢连长便朝另一口浮棺喷了一些酲尿,另一口棺盖松开,大家将棺盖卸掉,其实大伙心中早就有了心里准备,那口浮棺之中,肯定是黄金童。掀开棺盖一看,里面仍是一卷白布缠着一个人,我用小刀挑开白布,果不其然正是黄金童。
鸿蒙老道说道:谁会把黄金童和韦绿装在两口棺木之中?
若是在平时,我肯定会借此事奚落鸿蒙老道,我会说肯定是你,因为人家黄金童吃你老头子的醋了,你才下手恶作剧。但现场显然不是恶作剧,鸿蒙老道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且看黄金童和韦绿的脸色,有些发青,能不能活下来,尚且是个未知数,所以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此时此刻,得先将浮棺运回去,让金雪斋看一看,才能下结论,我对众人说道:咱们先把船开回去,让金雪斋上船看一下。
邢连长说道:干嘛叫他上船,咱们把浮棺运到陆地上不行吗?
我摇摇头说:别忘了,现场还有个刘长河,咱们现在不能和他动手,别把扫雪真人给牵出来。
鸿蒙老道最喜欢听不动手的话,一路上都在夸我成熟了,我心中苦涩,那是什么成熟,根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也许人生当中遇到很多不得已的事情,改变了自己的天性,就被叫作成熟吧。
船离着海岸并不远,一会就到了浅水区,邢连长吩咐船上的士兵放下小橡皮艇,让鸿蒙老道去换金雪斋上船,因为张舒望身边没了金雪斋,必须派个高手前去守护。
鸿蒙老道下船去了。
我们坐在甲板上开始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几个疑点,第一,将黄金童、韦绿、楚凤楼三人装入浮棺之中,却没有谋害其性命,三人都有呼吸,按理说,这不像是一场恶作剧,我们在江湖上也不认识喜欢玩恶作剧的人,如果是仇家,掰着指头细细数来,也没想起几个仇家,想浮来山姥、辽东大法师之流,都是我们手下败将,他们从心底里面扁扁的服,如果是河南教大法师前来寻仇,干嘛要留下两人性命?直接杀了埋掉岂不更干净?这是疑点之一。
其二,浮棺行在海上,还会喊话,模模糊糊叫着黄金童的名字,早先我曾想,也许只是声音相近,我们因邢连长听说是黄金童三字,潜意识里越听越像而已,现今开棺来看,浮棺内的声音,确实是在叫黄金童,而且这声音既不是韦绿楚凤楼的声音,也不似黄金童的嗓音,不是他们在棺中叫唤。
其三,我们拖回浮棺,那声音戛然而止,打开棺木也很顺利,并无遭遇任何东西阻挠,是以十分奇怪,黄金童和韦绿绝对不会和我们开什么玩笑,楚凤楼更是不会,近期他一直寡言少语的。
大家分析来分析去,有说是灵感大王的道门的,也有说是铃铛婆婆之手段的,我听了之后,一直摇头,这些话分析的都不对,我隐隐觉得,这事和黄金童当年做下的事情有关,因为不论是灵感大王还是铃铛婆婆都不会有照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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