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晚钢牙咬碎,对我说道:女人的事你不懂。
我当时用手一指沙地上的花溅春说道:你确定她是个女人?
柳向晚一副恼怒的神情对我说道:说了不用你管。
我急道:人家在沈老三船上还帮咱们降过老白龙,这些事情你不知道,林慕蝉该知道啊,你听我说……
柳向晚拧着眉头说道:我知道她俩认识,你不帮忙就别站在这里了,走开!
走开在柳向晚口中说出来,无疑就像别人说出个滚开一样,我一时懵了,难不成她们三人都中了一个奇怪的道门?
我试探的问道:向晚,刚才除了你们仨,没人和你搭过腔吧?
柳向晚不耐烦道:叫你别管就别管,不帮忙还来捣乱,我没工夫和你说话。
柳向晚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种话,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情使她如此愤怒,这个时候花溅春边上的梁葫芦冲我招手道:王先生你过来一下。
我以为梁葫芦这是要撕破脸开打了,有些紧张,想着到底要不要动手。
我往中间走的时候,梁葫芦也开始朝我走来,我们两个中间会面,此时林慕蝉又从天而降,冲着花溅春俯冲下来,柳向晚一见林慕蝉俯冲袭来,急忙快步往前冲,我很紧张,想去拦住,发现花溅春的小童又一次拦住了林慕蝉的进攻,神农古镰上蹦出一个火星子,柳向晚又退了回来。
看得出来,花溅春的小童已经十分疲累,她俩在和花溅春打消耗战,只要将最后一个小童消耗到气力殆尽,她俩就算赢了,看现场的形势,我倒不用替她俩担心,毕竟她俩是两个对战一个,如果林慕蝉还有买血钱的话,估计连柳向晚都不用,自己也差不多,花溅春手段也不弱,柳向晚勾引走了她两个小童,她才见颓势。
柳向晚此时在配合林慕蝉,让花溅春感到腹背受敌,她自己也知道不能靠花溅春太近,花溅春那柄团扇也很厉害。
我和梁葫芦一打照面,梁葫芦摊手说道:情况有些不对啊,我们家花溅春那是广寒人家,轻易不会和人动怒的,不是我吹牛显摆,花溅春对一般俗人,真心瞧不上眼,即便有几句口角,在她看来,都是鼠牙雀角,不懂得反驳,搞不懂今天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梁道长这话表面看起来很客气,实际上暗含埋怨,那意思我的人我了解,平时素质都很高,今天怒气喧天,一定是你的人出了毛病。我一听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也不便发怒,说道:先抛开林慕蝉不谈,就柳向晚来说,平时见个小兽受伤,也要相救的,心地最好,人家出身累世豪门,品性雍容,也是不轻易和人动怒的。林慕蝉在我们小渔船上时,你已经见过了,是那种戾气很重,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人吗?当务之急,咱们不是分析谁对谁错,咱们得先把架劝住,你说对不对?当然了,为了不擦枪走火,咱们先有个君子协议,自己劝自己的人,不能朝对方之人下手,你看这样行吗?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看远处玄真和李小赞已经在那里摩拳擦掌了,我一眼就能看出那两人是愣头青,手段应该都还不错,但架不住我们人多,我们有二三百号人,真打起来,他们能全身而退就不错了,占不到便宜。
梁葫芦是个理性的人,知道现场形势对他们极其不利,而且他是为了龙角而来,不是为了和我们比比手段,深知不能和我们撕破脸,说道:你说的对,咱们就这么办。你先到花溅春前面,挡住你们那个林慕蝉的飞天挂镰,我看着都瘆的慌,那女人太猛。
我招呼付雷过来,对他说道:你来这里劝着柳向晚,他要往前冲,你什么都不用做,挡在她身前就行,这俩丫头疯了。
付雷点点头,当即挡在了柳向晚身前,还在和柳向晚说着话,别看付雷是异族鲛人,因其族无雌雄,付雷长的十分白净,透着水灵灵的精神,一看就是那种很有教养的公子哥,和柳向晨的举止最像。因此柳向晚和付雷虽然见面不多,但一直很谈的来。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花溅春面前,对她说道:这位妹妹,你可别冲我下手啊,我是来给你们劝架的,替你挡住林慕蝉,以免被她攻击到。
花溅春向我看了一眼,那种高傲与清冷,透彻一股子仙气,是我前所未见的,说实话花溅春仙气十足,不能说人见人爱,但大部分男人见了,总会生出许多艳慕的情绪,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艳慕。花溅春冷冷的说道:不要叫我妹妹,我九百多岁了。
一句话噎的我不知道如何接话茬,干脆问道:我就没搞懂,你们打了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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