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柳向晚心情平静了许多,当知道所悬之事都李自豪所为,自忖人力用尽也不可能将其父兄救出来,因柳向晚不似从前之千金家底,倘若从前,李自豪倾家荡产也玩不过柳向晚,如今柳向晚所有账户都冻结,没有钱,自己还被通缉,如何跟李子豪抗衡?警察推问起来是要讲证据的,我们有一手的证人,就是浮来山姥和葛方刚,但葛方刚是不会参与作证的,因为自己有责任,浮来山姥更不能去作证,和警察怎么说?老身非人也,乃嘉庆年间出世,凡二百年矣。那这案子甭审了,连我们一块都得被311机构盯上,更惹麻烦,那叫破相。柳向晚只要问出自己父兄确确实实是被冤枉的,心里面就踏实了,做起劫狱之事来,也理直气壮。自己心理的设防没了,想到劫狱之后,不几天就能见到自己父兄,柳向晚心里还有些小开心,劫狱这种事,对旁人来讲很困难,对我们来说,易如反掌。
古狸媳妇在旁边看见柳向晚将北落绒捡走,敢怒不敢言,想哭又没有眼泪,由着柳向晚把尾巴装进了自己裤兜。好歹柳向晚没有捏那尾巴,古狸媳妇没有再次晕倒。
张舒望放下箱子后,见韦绿在打黄金童,将他两个劝开,对韦绿说,你先下青石台看看灶火去。
韦绿气愤的下了青石台,古狸媳妇这才敢上前将黄金童拉起来,说道:黄大哥,我要和你说会话。
黄金童以为古狸媳妇要和他说些淫声浪语,慌忙将古狸媳妇拉进洞里,我还很虚弱,没法参与他们的活动,众人已将浮来山姥的家抄了。我只等林慕蝉醒过来。
过不一会黄金童匆匆从洞里出来,正巧撞见柳向晚抬箱子回来,黄金童一把抓住柳向晚说道:向晚,和你商量个事,刚才你捡到的那尾巴你要吗?
柳向晚道:看着挺可爱的,我很喜欢,准备做个钥匙串,
黄金童说道:我看算了吧,你现在没车没房的,哪有什么钥匙,只有个学校宿舍门上的钥匙,还马上面临毕业了,不如算了吧。
柳向晚一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柳向晚不是那种视财如命的主儿,对自家财产损失也不是很在意,在黄金童这么一说,又触动了柳向晚那根最敏感的神经,原先家大业大,有父兄罩着,柳向晚从来没有想过生活负担问题,想在哪安家一个电话就能在那安家,想去哪玩一个电话,机票酒店都预定好了,根本都不用亲自动手,如今房子车子没了还在其次,连爸爸哥哥都见不到了,刚刚好起来的心情,被黄金童一句话吹到了爪哇国,黄金童慌忙道歉,可无济于事,柳向晚悲伤穿肠,这一场哭,嚎啕不绝。
黄金童只会惹人,不会道歉,张舒望把黄金童拽开,不让他去劝柳向晚,黄金童只得站在洞口处去找古狸媳妇,对古狸媳妇说道:你要是拿不回尾巴,会怎样?
原来黄金童是受古狸媳妇之托,向柳向晚讨要尾巴,只因柳向晚发泄之际,挥刀乱舞,古狸媳妇不敢与言。
古狸媳妇说:拿不回来也倒罢了,只是不能常常攥着玩,我受不了那个,另外这尾巴能粘在自己屁股上,粘上之后,自然就会使稻草人偷天换物之法。
黄金童一听这个眼睛一亮,说道:你为什么不把那尾巴,粘在自己屁股上。
古狸媳妇说:那尾巴原是长在我身上的,是浮来山姥用邪术给我砍断的,现在不论谁粘在身上,都不会超过一天就掉下来,所以我一般将尾巴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