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此处,肚子很不争气,一时间饿了,说道:有酒有肉最好。
众人也纷纷点头,张舒望还算含蓄,黄金童一听芦花鸡,哈喇子差点流出来,叫道:最好边吃边谈。
金雪斋跟着我们第一次出门,只是一言不发。
蒋宏山站起身来说道:那老夫去尝尝鸡汤咸淡,诸位稍候。
蒋宏山一出门,柳向晚小声急道:这里的鸡、酒、茶,都不能入口,待会我以摔碗为号,大家快跑,听到没?
我们一时愣神,又不敢大声言语,不知道柳向晚什么意思,就连号称脑力国人的黄金童也不知柳向晚为何说出这番话来,但暗三门江湖之中,险恶非常,柳向晚好似觉察到了什么,我们只能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蒋宏山不一会折返回来,亲自端着一大盆芦花鸡,自去柜子中拿了几个碗碟,将枣花缸头从桌子底下抱出来,开了泥头,一股酒香弥漫帐篷之内,但柳向晚已经有言在先,大家顿时警觉起来。
蒋宏山一个人铺碟布碗,又是倒茶又是倒酒,柳向晚的酒杯中倒入酒后,她先倾了半杯,倒在自己的菜碗之中,然后不顾众人,自己先去鸡盆之中舀了一勺芦花鸡,放入碗中,用雪白鼻子凑近闻了闻,说道:好香。
我们当时并不解其意。直到蒋宏山将茶酒都斟完,这才落座,就在屈膝往椅子上坐时,柳向晚抓起鸡碗,一扬手泼在了蒋宏山脸上,顿时脸上白烟四起,伴有噼噼啪啪的烧灼之声,蒋宏山啊呀一声,连同椅子翻倒了地上,在地上四肢乱舞,活像被烧烤的大王八。
黄金童大叫一声:有毒!
柳向晚将碗往地上一摔,掏出雄吞吐兽,呼啦一口大风,帐篷整个掀了顶,把蒋宏山吹得腾空而起,我还纳闷,吞吐兽能能轻而易举的吹动蒋宏山,心中还还自己找解释,也许蒋宏山脸上被毒汁一泼,身上的道门使不出来,才让柳向晚的了手,柳向晚叫道:快跑!
我们一众人等慌忙往羽车方向跑,采江底帮有七八个人在帐篷外面,见我们打了起来,正要上前动手,被楚凤楼当先扑倒一个,咬掉了鼻子尖,柳向晚吹跑了两个,山坠子和变天吼上前就扑,一时把采江底的人都冲散了,直冲到羽车跟前,发现有个人企图拆卸羽车。
黄金童对韦绿叫道:抓这个活的!
韦绿一阵黄风将那人卷到了羽车之中,原来那羽车虽然轻巧,却极难拆卸,一两个人拆的话,所需时间较长。
我跳进车厢用鹿骨刀逼住那俘虏,林慕蝉急忙架上辕套,见山坠子跳上车后,腾空而起,因为山坠子最为衷心,只要我们中任何一员不上车,它就不肯上车。
羽车腾空以后,我按住那俘虏问道:说,你们蒋帮主为何要设计毒杀我们,不说我就把你扔下去摔死。
那俘虏慌忙说道:不干我事,不干我事,其实我们是老龙团的人,所谓的蒋帮主其实是黄龙团团头易容。
那俘虏言罢,口吐绿水,当时死亡,我很是吃惊,问张舒望道:这是什么道门?说完就死?
张舒望只是凝视那人,沉默不语。
黄金童骂道:好个文若山,竟敢诓咱们。
话音未落,文小吒给我打来电话,我一见怒气冲冲,接起电话,正要一通臭骂:没想到文小吒在电话里说道:得鹿哥哥,快点来我家,来晚了,我叔叔就被老龙团的人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