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托利想隐瞒，然而云这个人太精了，瞒不住的。
所以，他颇有些惆怅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是默认了的意思。
云谏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故作高深莫测道，“我以为你该知道。”
“我不知道。”
阿纳托利听见这句话就烦，“你别卖关子，我们俩现在都一条船上的人，搞这种事会显得你很没诚意。”
云谏嗯了声，“你要这样说的话也行，那我就告诉你吧，我通过你的表情看出来的。”
阿纳托利知道有微表情学，他也买过相关类型的书籍想自觉，然而买回来后才发现那些字单独都认识，组合在一起他人就麻了。
看不懂，也学不会。
也是那个时候起，他才发现自己不是天才，也不可能自学成才。
然而，现在云告诉他是通过他的表情察觉到系统出问题，阿纳托利起了好奇心，“云，微表情学难学吗？”
云谏，“对我来说不难，对你···”
看了眼阿纳托利，他直言不讳道，“大概很难，毕竟你学历低，阅读理解能力也不好，想学微表情学个皮毛没问题，想学精难。”
阿纳托利沉默，这话听着有些糟心。
想怼吧，没理由怼，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就行的吧。
云会微表情和他会一样，他们是兄弟嘛！
几天的同吃同睡就差手牵手上厕所的经历，让阿纳托利对云谏的信任度直接爆表了。
一厢情愿的他将云谏当成了自己的死忠兄弟，也因为云谏这几天处处表现出一副我可以为你舍命的样子，对他也升不起丝毫的防备心了。
这也是简瑜不知道他现在的状态，要是知道简瑜又要开始怀疑人生了。
怀疑她的前世是场梦，怀疑前世那个让她倍感压力的阿纳托利和现在的阿纳托利是两个人。
然而她不知道，所以，阿纳托利对云谏道，“这几天都是原始版本的系统。”
“···”
懂了，也就是说系统背后的人有事离开了，因为顾不上阿纳托利，只能让原始版本上线。
回想起简瑜那个原始版本系统上线的样子，云谏故作茫然道，“系统还分原始版本和非原始版本？”
阿纳托利楞了下，才解释道，“也不算，但原始版本的系统智能程度很低，没另一个版本的系统好使。”
好不好使之类的云谏是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
“你绑定系统后都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些什么？”
这个话题不提还好，一提阿纳托利恨不得炸，没听见云那番上交国家的话，他觉得一切都是正常的。
等听到他那番话，在一想到龙国现今的局面是因为龙国的系统持有者将系统上交后，让龙国有了全民基因改造的资本后，他就没办法淡定了。
一次又一次觉得自己被系统坑了。
“换了个基因改造液，一些杂七杂八诸如大力丸之类的小东西。”
云谏，“？？？”
黑人问号脸有没有，大力丸是个什么鬼玩意，为什么简瑜的系统商城里没有？
脑子里跟跑马似的云谏面上丝毫不显道，“基因改造液兑了几组？按照科幻小说中的设定，基因改造液这玩意应该分为初中高三个版本，你兑换的是哪个版本？花了多少积分兑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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