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张慕白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批货在你手里吧?”
林坤沉默了片刻,声音干涩道:“还在,放心吧。”
“好!那就好!”张慕白咧嘴一笑,“那就这样,等我的好消息。”
而此时。
总统套房内。
林坤挂掉电话,脸色难看。
他昨晚回来之后一宿没睡。
林坤想了想,又给地老鼠打了个电话。
“坤哥,怎么又是你?我特么给你说了八百遍货不在我这儿……”
“地老鼠,少给我演戏。”林坤声音冰冷,“不就是想加价吗?用得着玩的这么脏吗?说吧,你要多少钱?”
“真不在我这儿啊,我要你妹啊要!”地老鼠都快崩溃了。
“我妹也行。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下。”林坤点点头。
地老鼠:“……”
“这样吧,”林坤咬咬牙,深呼口气,沉声道:“那批货虽然值钱,但来的不干净,在你手里也卖不出去。你把货给我,我一个周后给你凑三百万。”
“真不在我这儿啊,你有病吧?”地老鼠说到这里,忽然一愣,“不对啊,你是不是拿着空车讹我呢?”
林坤一愣。
明明是你在讹我吧!
深呼口气,压下心中怒火,林坤咬牙道:“行,不在你那儿就不在你那儿。但你只要给我找到,我一个周后,给你五百万!”
说完,林坤挂掉电话。
而另一边。
城南,一处高端小区内。
地老鼠坐在沙发上,无奈的放下手机,骂骂咧咧道:“特么的这林坤有病吧,我知道那货去哪儿了?”
说完,地老鼠看向在坐在身旁的少年。
少年呆呆的对着一张画纸,笨拙地挥舞着毛笔,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大鹅。
活的大鹅。
少年整个人沉醉在艺术的世界中,对身旁老爹的怒火浑然不觉,时不时挥舞一下毛笔,给那张鬼画符添上几笔,再端详端详,发出两声满足的傻笑。
看到这个傻儿子,地老鼠气不打一处来。
“画画画!就知道画!”
地老鼠一把抓过那张画纸,撕得粉碎,暴怒道:“整天特么的不干点正事!弄这玩意儿有啥用啊!”
“画大鹅就是正事。”少年挂着鼻涕泡,一板一眼的认真道。
“我特么……”地老鼠气的浑身颤抖,“是个屁的正事!整天就知道画大鹅,你画大鹅能给我找找那批货去哪儿了?啊?我特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儿子!”
少年沉默不做声。
目光扫过被撕碎的画纸,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哼,我知道,我就不告诉你!
谁让你撕了我的画!
少年甚至觉得,是时候再来一波大义灭爹的操作了!为他的画报仇!
毕竟,画是有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