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话说既然你们知道我是一个男人了,而且还是一个杀人凶手,那你们就不怕我杀你们灭口吗?”
原本保持着女性化笑容的表情转变了,头微微低下,凝视人的瞳孔开始翻白,眼角下翻成为月牙形状,两边落下的头发增添了一丝黑暗,嘴巴微抿,露出邪魅的笑容。
如此突兀的表情转变,妃英里都被吓得一身冷汗,设置于下意识抓住旁边的东西,另一只手护住旁边的柯子。
“一个月圆的夜晚,麻生圭二在家中杀死所有的家人,引燃了房屋,在浓烈的大火之中,弹奏起《月光奏鸣曲》,这是这个村子最为流传的传说,同时随着传说存在的还有那个钢琴。”
“你什么意思?”实在有些奇怪,面前的女孩子居然一点都不害怕自己,诚实不认为一个孩子可以达到这么好的心理素质。
“当年发生了这个案件的时候,但是你并不在月影岛,这是可以肯定的,等你两年前回来后就发生了上一任村长的事件,再到今天你再次动手制造了第二起事件,所有人都开始相信并且恐惧这个传说,所以只要有这些信息其实很多东西都能知道的出来。”
柯子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小记事本,打开笔盖,最上面写上麻生圭二,第二行写上着上一任龟山村长,再往下面写上今日死亡的川岛,但是在这个中间却有一个极为漫长的事件段,麻生圭二死亡到上一任村长的死亡,这个时间段实在是太长了,而且这段时间诚实都并不在月影岛,那么为什么这个诅咒却会在那个事件就被流传到现在,还有诅咒的钢琴......
“第一,你是当年麻生圭二的儿子,因为你是围绕这个点进行的布局;第二,为什么在你没有来到月影岛之前就流传着诅咒,那是因为是有人人为的,而岛上有势力的人很醒目,那就是上一任村长,这一任村长黑岩以及今天死去的川岛;第三,为什么要去制造这个诅咒,那么就是为了保护某个东西,关系到以上这些人利益的东西,就是这台诅咒的钢琴。”
只需要将面前的图画出来,就如同数学公式一般,很轻松的带入了已知条件,开始求最后的结果,那么结果就是......这台麻生圭二的钢琴里有着什么东西,用来维持几个人的利益的东西。
柯子重新盖上笔盖,对于这种简单的推理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二重身会思考那么久,因为只要发现这些所接触的人就会知道这些因果之间的联系,除了没有证据或者条件因素,无法确认浅井诚实的性别意外,其他的都是指明答案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带着一种恐惧,就算是诚实此刻看到面前的小女孩只是通过几句话的功夫就直接推断出了一切的答案,而这个答案是自己换了很长时间都无法接触到的答案,最后选择逼问上一任村长的时候才知晓的。
“这些......只是常识了。”
旁边的妃英里看到柯子说出与来生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忽然忍不住皱眉头,而且在自己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丝毫头绪的情况下,面前的孩子却凭借一些简单的事情就直接推导出现在的这一步。
真的不是天才吗,这个根本不是常识啊!
“我能再问一下,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杀人凶手的?”
带着一种苦涩的笑容,诚实看着面前的柯子,明明对方只是一个孩子的说,而且为什么觉得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在对方的算计中。
“其实最开始我就知道你有问题,但是一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当在钢琴房出现那个杀人案件的时候,一切的答案就全部连接起来了。”
捧起还没有喝完的牛乃,柯子仰起头咕噜咕噜喝下,等到舒服的有些想打嗝时候才放下了牛乃,看向那边的诚实。
“什么答案?”
“你告诉我的答案。”
“我告诉你的答案?”
自己什么时候跟面前的孩子说了什么话吗,为什么这个孩子说是自己告诉她的答案的,自己明明很小心谨慎了,绝对没有说出任何暴露的话。
“你说了,上一任村长的尸检是你做的,而后这一次的尸检还是你做的,这就是你告诉我的答案,所有案件的共同点除了其他的利益集体,只有你不属于这个中间,而前任村长死亡后完全可以直接选择下葬,或者心脏病发作自然死亡,为什么你一定要强调是尸检呢,那么就是你知道这个人属于他杀的,所以你才会习惯的提醒到尸检,我从那一刻开始就直接确定了你就是犯人。”
证据足够了,剩下的就是观察,但是为什么自己的二重身没有发现呢,很简单,对方有着一种自我意识,那就是自动将不符合的对象直接排除。
但是这样的案件在夏洛克福尔摩斯中就有过探讨,就是四个签名的案件,所有人都认为凶手是一个孩子而觉得不可能的时候,但是福尔摩斯却瞬间判断对方是一个侏儒,而一般人却根本不会想到侏儒的这种可能性。
也就是说,柯南只不过是那些被邀请来的除福尔摩斯以外的侦探罢了。
作为凶手和整个案件的旁观者,诚实与妃英里却根本无法感受到那种轻松的感觉,甚至于对于二人来说这些事情都如同根本无法理解的东西一般。
“你究竟是什么人?”
真的很恐怖的智慧,直到这一刻,诚实被面前的女孩的思维模式给惊叹到了,而且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问题对于对方而言是那么的明显。
“江户川柯子,暂时的身份就是某个叫做来生妖精的人的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