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水滴状的山洞,直径最宽的地方不超过4米,可底部到洞口至少5米!
二层楼高,摔不死人,可想上去,却难如登天。
山洞四周有些微光亮,苏酒查看过了,洞壁岩石中含有不少石英石,但发光的并不是石英石本身,而是其内夹杂的贝壳等物质。
苏酒就是借着这些光查看的四周环境,同样,也借着这些光查看了司徒彦的状况。
身上和脸色的擦伤暂且不论,内伤也可以先不管,此时最致命的是——司徒彦的手摔断了。
具体严重程度不知,虽然看起来并没有柳白那次严重,但在这种环境里,少一只手,基本=等死吧!
情况很糟糕,但是苏酒并没有放弃,一直在尝试呼救。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彦醒了。
“这是,在哪?”
司徒彦醒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声,而是看清了只有他和苏酒两人,才小声问道。
由此可见,他除了战五渣了点,脑子还是清醒的。
透着微光的寂静石室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哪怕是苏酒都微微惊到了。
豁然一个转身,有些微反应过激。
等见到是司徒彦醒了,苏酒才松了口气,“山洞里。”
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了,只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那两个人呢……嘶。”
司徒彦一边问着一边试图坐起身,可稍一用力,痛彻心扉等级的痛楚就让他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苏酒迟来的提醒此时才响起,“别乱动,你手断了。”
一边说着,那对漆黑的眉微不可查的一皱。
他故意没有及时提醒,就是想更加准确的判断司徒彦手受伤的程度。
现在看来,比他想的还要糟糕一点。
因为苏酒的参照对象是柳白,如果司徒彦能和他家媳妇一样隐ren,ren着疼痛活动的话,还有一点逃生希望。
可现在看来……不管是司徒彦的伤更严重,还是ren不了痛,他都指望不上对方能帮忙了。
想到这里,苏酒又不免想到,其实他媳妇也是怕痛的,平时一点小磕小碰都会泪眼汪汪,当然,那是只有一个人,或者在他勉强。
如果有外人,又是另一番情形。
可这样一个怕痛的人,在遇事的时候,也是真的能ren。
腿断成那样,被他背着一路晃悠,硬是没喊过一声。
两厢一对比,就显得他家媳妇的隐ren更加让人心疼。
“那两个人呢?其他人呢?我们是被抓起来了吗?”司徒彦搞清楚哪只是断手后,用另一只手勉强坐了起来,已经是疼得满头大汗,顾不得问自己怎么受伤的,关心起处境来。
毕竟比起一只手,还是命更重要。
“放心,他们跑了。其他人应该在找我们。”苏酒并没有去搀扶司徒彦,一直试图找到一个攀爬点。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因为山洞是水滴状,也是意味着,如果靠攀爬,起码有近4米的距离他是完全悬空的!
即便是专门用来训练的攀岩墙,锐角也是极难完成的。
更何况这石壁近乎光滑,他不仅没有安全装置,还是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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