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叔好。”
待苏酒像个涉世未深的青涩少男一样喊过人,柳光霁才头一次拿正眼瞧他。
身高还可以,就是有点太高了,高是好事,太高就未必是好事了,从物理角度来说,高处氧气稀薄,剧烈运动就容易缺氧。
这年纪轻轻,不能剧烈运动怎么行?
以后她闺女要是半夜发烧,谁背着她第一时间冲去医院?
不行不行,个子太高,扣一分!
哟,小伙长得还挺俊!有老子当年一半风采了,就是这神情怎么这么憔悴?
一看就是老熬夜,用闺女的话说,叫什么什么……对,修仙!
这可不行,年纪轻轻,怎么能老熬夜!熬夜伤肝,要是肝功能不好,啥都不好。
不行不行,身体虚,扣一分!
来就来,胡子也不刮刮,不讲究仪表扣一分!
当然也不排除是故意招闺女心疼,可能太有心眼,扣一分!
拎个行李箱?空手来的?
虽然他也不喜欢晚辈、亲戚上门拎东西,但是!
这小子那啥啥头一次上门空手也忒不懂礼貌了,堂堂华夏,泱泱大国,礼仪之邦,这个必须扣分,扣……emmm扣三分,以示讲究!
苏酒丝毫不知,就这一声问候,自己又被扣了7分,还在那稍显局促的站着。
好在站姿是一贯的笔挺,眼神也干净,没让柳爸爸找到更多扣分点。
“来都来了,就上家里坐坐吧。”柳光霁严肃道。
刚才的放松不是错觉,而是柳白专属,对上苏酒自然是没好脸色的。
苏酒莫敢不从。
短短几步路,还是那个奇葩的绿化带,还是那个小斜坡,柳白和柳光霁父女俩在前面走着,他一个188的大高个,硬生生在后面走出了小媳妇的委屈感。
得,女婿上门,可不就是小媳妇!
当然,一路上不至于沉默,柳爸爸不待见苏酒归不待见,骨子里还是写着好客基因的,问了几句:“小苏是哪里人啊?北平人啊,那有点远……咳,北方喜欢吃面食不?有没有什么忌口?”
在招待客人就要烧一桌丰盛且符合对方的口味这点上,柳白就是随的柳爸爸。
然后等到了家门口,刚进院子,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白秀容一手拉着大坎肩,一手拿着小钱包,一副正要出门的样子。
“哟,你们父女俩这是……打哪拐了个帅哥回来?”她家太后一声惊呼,原本紧绷的气氛立马缓和下来。
没办法,柳爸爸在闺女她妈面前就是一个字。
什么什么?
你说怂?
怂是不可能怂的!
什么叫怂?怂是什么?不知道!不可能!不存在!
这叫宠,宠妻懂不懂!
不懂?不可理喻!
哼不跟你说,买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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