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渐弱,最后一句几不可闻。
祛疤不留痕,谁用谁知道……还挺溜?
柳白第一个反应是荒唐,但很快就将信将疑了。
一边麻溜的给他上着药,一边说着,“那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是要适当的保留怀疑心,但也不必世事质疑。那样活着太累,也不是柳白的性格。
苏酒没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任何冷淡,自然也不会多嘴去解释。
是不是真的有药,能不能完全祛疤,等伤口愈合脱痂,一个疗程下来自见分晓。
更何况,他更担心的是,这个药后面会牵扯出来的事。
所以她不问,其实最好。
柳白上药、缠绷带的速度很快。
苏酒还在想后面的事,一抬眼,突然发现她已经完事了。
“别动。”她突然按住他的头,掌心压在柔软的后脑上,柳白心底瞬间烟花灿烂。
啊!她终于得偿所愿,摸到大猫毛茸茸的脑袋了!
苏酒僵着不敢动弹,只是用流光溢彩的眸子询问她:怎么了?
“头发打进绷带里了,你等下,我给你弄出来。”柳白无比淡定的答道,只是……
借着调整大猫脑袋方向,按着他后脑勺的手掌微微蹭了蹭,又蹭了蹭,再蹭了蹭。
软乎乎的,热乎乎的,毛茸茸……手感太好了,想撸……
柳白觉得,她心底的痴汉苏醒了,不仅苏醒了,还抱着被子在她心房里打滚,一边滚一边流口水。
而苏酒……
怦怦!
怦怦!
心跳声变得密集,急剧增加的供血像是全都涌入了耳朵,这次不只是耳尖,他两个耳朵都红透了!
柳白刚好把他耳后最后一簇头发拨弄出来,不舍的放下手,心思还有点飘,视线在他通红的耳垂上一扫而过,话都没过脑,就脱口而出道:“诶,你耳朵怎么红了?”
……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诶,貌似后面一句也挺应景?
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嗯,来自朋友白,对他耳朵的关心滑稽笑哭
咳,言归正传。
此时,客厅里的真实情景是……
当柳白说完这句无心之言,空气突然安静了。
苏酒1米88的大高个,坐在沙发上,刚好到1米68的柳白的月匈口。
听见她的话,他下意识就躲闪了下,侧着头,却刚好和她对上眼。
柳白是站在他右边的,正好是伸手就能揽住腰的位置。
一如他早上,偷偷膝枕前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