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上,尴尬的气氛中弥漫着一丝红花油的清香。
司徒彦坐在副驾驶座上没有动弹。
苏酒就坐在驾驶位的后面。
如果硬要在这两个男人中间找一个什么相同点,恐怕就是两人都笔挺中透着丝丝僵硬的背脊了。
柳白脱鞋子的时候警告车上的两个男人,“女人的手是第二张脸,女人的脚是第四点,谁要是敢偷看……”
她还没说完,司徒彦就见缝插针的皮了一句:“你是要学古代女人,被看了脚就以身相许吗?嘛,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做做好事,省的你还要投河自尽。”
跟她皮是吧?
柳白脱袜子的时候,淡然说完了后半句,“就算要自尽我也会选择安乐死,但是在那之前我会先戳瞎你那双狗眼。”
那种平淡中带着森然的语气真不是说着玩的,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局面。
柳白崴的是左脚。
因此她坐在最靠右的位置上。
前排的座椅被苏酒体贴的调成后倾,好让她可以把胳膊搭在上面,支着头不去看。
她光溜溜的左脚被前台小姐姐抱在怀中,纤细皓白的脚踝,此时肿了一个大包。
因为她皮肤白。
红肿下还能看到丝丝的紫斑。
视觉吓人效果堪称绝佳。
前台小姐姐的手有些粗糙,但她很细心地把红花油倒在手中搓热了才去按揉。
力道无比轻柔。
柳白起初是真的疼,像是之前隐忍的疼都在同一刻爆发了。
她实在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急的苏酒下意识就转头看来,却收到了她一个杀气满满的眼神。
她这个人有个怪癖。
光脚丫子绝对不能被异性看到。
穿着凉鞋、拖鞋都不算。
但她却很喜欢拍自己的手。
如果要说原因的话,也就是她警告的那句话。
没什么道理,就是会觉得害羞。
苏酒只看见她的眼刀,就刷地转了回去,紧张的额头上都冒汗了。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我……”前台小姐姐只听见了她的闷哼,就又开始紧张起来。
柳白连忙转换表情安慰道:“没有,没有,你管你弄你的。”
她又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脚崴了活血化瘀本来就会疼。
司徒彦:弄?
苏酒:疼?
为了转移前台小姐姐的注意力,柳白主动打开了话题。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我叫洛茗……洛阳的洛,香茗的茗……你,你呢?”
“茗满洛城?很美的寓意。我叫柳白,白色的柳树?哈,开玩笑,我爸爸姓柳,我妈妈姓白,他们为了偷懒就直接给我取名柳白了。”
结果聊着聊着,洛茗小姐姐放松了,柳白自己也忘了疼。
到最后不但不疼了,红花油那股清凉劲进到皮肤里,她一不注意竟然哼哼了出来。
柳白和洛茗小姐姐聊得起劲,也没太在意,可却把两个真·僵硬的男人急得抓心挠肺了。
这得有多严重啊,揉了这么久还疼?
可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看啊!
你说急人不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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