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视频的播放,柳白就像是还有一只眼睛看直播一样,恰好在马侯袍要宋正青跪舔的时候来了一句:“上次你摔了一个酒杯,这个就当还你,怎么样,公平吧?当然我不是要你跪玻璃渣子。”
弹幕继续炸。
“嘎嘎,小姐姐的弦外之音:如果你坚持要跪我也没意见!”
“公平公正富强民主和谐……”
“跪可以,舔就不必了!”
“放着这个小姐姐,让我来舔!”
“抱走我的小姐姐,你们舔玻璃渣子去吧!”
“大快人心。”
“年度最佳爽点get√”
和弹幕一样炸了的还有马侯袍。
这位自命高高在上、可以随意掌控他人的马总愣了好几十秒才反应过来,一抹脑门上的红酒,噌的一下窜起来的时候,眼里还有不敢置信。
这个女人竟然敢用酒泼他?
谁给她的勇气?梁镜如吗!
(邢炎兵:?偷我台词?付我版权费了吗你就偷我台词!)
而当马侯袍的手穿过额前稀疏的头发摸到滑不溜秋的头顶时,心痛的简直无法呼吸。
就剩这几根头发了啊,可别被这一杯红酒给浇坏了发根。
诸多情绪交织下,马侯袍气得足足过了一分钟才想起要撸袖子教训人。
然后……大猫就来了。
哦,不是。
是甄斐裘就来了。
苏酒不过是个蒙混进来的,整张帅脸还躲在阴影下,要不是柳白见多了他全副武装的样子,也没法一眼就认出来。
不过保险起见,她还是小心着没让他出镜。
“老甄?你怎么来了?”
马侯袍的关注点自然是在甄斐裘身上,下意识扯了条毛巾,故做自然的擦着头上的红酒,企图伪装成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否则要是被别人知道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泼了酒,那多丢人!
殊不知自己丢人的模样早已被直播出去的马侯袍还企图维护形象。
甄斐裘忌惮的看了眼柳白,装腔作势道:“怎么,我不能来?”
马侯袍皱眉,想起甄斐裘之前恬不知耻提出的要求——
“能被马哥看上的,想必是个大美人吧?等马哥尝过鲜,能不能让我也……?”
“老子还没到手呢!你想尝鲜等我玩腻了再说。”马侯袍不耐烦道。
横竖是这小妞先动的手,此时马侯袍都已经在心底给自己用强找好理由了。
甄斐裘却突然脸色大变,“姓马的!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来找你是因为你收买了我下面的员工!枉我跟你称兄道弟,你竟然利用我盗取公司机密!”
其实甄斐裘还不知道跟着进来的就是苏酒本尊,但是柳白这不是在这儿的吗?
他现在可是戴罪之身跑来立功的!要是让柳白知道自己曾经肖想过她,再回去跟苏酒一告状,那他就彻底完了呀!
坐牢不可怕,但是他怕菊花残啊!
所以甄斐裘不只是嘴上呵斥,人也直接朝马侯袍扑了过去,一副怒极的架势。
其实就是怕马侯袍说漏嘴。
弹幕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蒙了。
这算什么?
碟中谍突变全武行?
两个男人的肉搏不是不行,但是请给我们看腹肌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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