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也许炎彬现在在做的也和你一样,收集证据。”
其实我话说得特别苍白,因为我压根不知道炎彬在做些什么,他还打算怎么做。秦昕浩说:“我就想告诉你,舒画。我不是你想的那么没用的男人,别瞧不起我。”
原来他还在为刚才我说的话所介意,我瞬间笑了,我说:“怎么会,我怎么会瞧不起你,你多想了。”
他说:“我们狮子座的男人最恨被人瞧不起。”
我顿时汗颜了,我说:“你也是狮子座?……我被震撼到了。”
他说:“难道你也是?”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不是,炎彬是。”
他“噢”了一声,他说:“他到现在都没出现,也许是被m留住脱不开身。”
我说:“他和m在一起的时候,关系亲密吗?”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有些心虚地说:“算挺亲密的吧,m经常亲他一下或者搂他一下的。看得出来,他还是挺讨m欢心的。”
我听了特别难受,我说:“那他呢,他什么反应?”
秦昕浩笑了笑,他说:“m当着那么多人面这样亲一下搂一下的,你说他什么感觉?肯定尴尬,那样子就想对待宠物一样,根本没有多少面子可言。”
我叹了一口气,我说:“哎,他何苦。”
秦昕浩说:“他比我能忍,如果是我,可能叫我这样活一天我都痛苦,我现在就已经够痛苦了。”
这么一聊,大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一直没有打电话出来,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王凌打过来的。我舒了一口气,我说:“昕浩,是王凌。”
我接了,王凌的语气特别无力,也不惊慌,也没委屈,就是一种很无力的疲惫感,王凌说:“我自愿留下,你进来把炎彬带走吧。”
我听完懵了……炎彬,炎彬怎么会在里面?
我拉开车门就准备冲进去,秦昕浩跟了上来,不知所措地问我:“怎么了?”
我说:“王凌说她自愿留下,叫我们进去把炎彬带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昕浩听完骂了一句“***”,跟着我就往里面冲。王凌都说要留下了,秦昕浩和我也顾不上暴『露』不暴『露』了,我们一股脑地往里面冲了进去。
庄园里面很大,与我原来所想象的那种到处都站着守卫的情况不同,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庄园,里面偶尔出现的人也就是服务员或者环卫工,没有什么大的差别。
我们一路沿着大道走了进去,快到那一栋建筑楼的时候看到了小杨,他一脸苦瓜相地站在那儿,有些垂头丧气地对我说:“对不起,我想的太简单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没事,你能为我们出头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说:“他根本什么都没做。我们进去,就看到一个叫炎彬的男人躺在那里,大腿和衣服上都是血。王凌问那个人说我爸爸呢,他说你爸爸已经回家了,不信你打电话问问看。王凌打电话问过,结果他爸爸真的到家了。我气冲冲地问那个皮蛋地上这个人是怎么回事,那个皮蛋说,我也不知道,他自己捅自己的,不信你问问他。”
我听完整颗心都慌了,秦昕浩问道:“炎彬自己捅自己?为什么?你问了吗?”
小杨说:“当时王凌就蹲了下去了,她大声问皮蛋有没有绷带,皮蛋也没说什么,就叫人把包扎的东西送了上来。皮蛋就抽着雪茄在那里冷眼看着,王凌帮炎彬包扎着伤口,炎彬一个劲地对王凌摇头,王凌没有反应。接着包好了之后,王凌就直接对皮蛋说,我留下来陪你,炎彬你让我朋友把他带走。皮蛋就说好,没我啥事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完全在意料之外,我根本就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