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真服了你了,什么地方都能来。”
他替我整理好衣服,然后说:“好了,不闹了。我就用行动告诉你,你这辈子别想逃离我的怀抱了,知道吗,蠢女人。下次再再说一次叫我放过你试试,我还会让你感受到更猛烈的我。”
他边说着边帮我整理,又用手替我把头发大致地梳理了一下,然后扶着我靠在了座位上,他说:“好了,你好好休息下,我送你回家。要么,晚上直接住我家去?我感觉还没过瘾呢,还想要,哈哈……”
我看着他志得意满的样子就想抽他,我说:“你要是不送我回去,我现在就跳车。”
他连忙拉住我的手,然后说:“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傻女人。我送你回去,乖乖系上安全带,我要开了。”
我听话地扣好了安全带,他麻利地把车掉头,带着我离开。我想想刚才的情形还有些后怕,虽然那地方灯光很暗,但是会不会真有人看到什么呢?
他见我一个劲地发呆,他说:“在想什么呢?别想太多,我也不『逼』问你从前了,还有那个什么猴哥了。你就好好的做我的女人就行,别说离开我,也别说要分手,知道吗?你一提我就会发疯,我不能让你走,我需要你,舒画。”
他冷峻的时候那样冷峻,说起情话的时候又如此滔滔不绝,我已经无力再争辩什么了,只能微微叹口气,然后说:“你就是个魔鬼。
他居然吐了吐舌头,然后说:“对啊,我就是个魔鬼,所以乖乖认命。”
他把车开到了宿舍的楼下,我刚想下车,他又拉住了我的手,他说:“乖,过来再亲一下。”
我摇摇头,他索『性』又一次把我整个人拉过去,然后用力深吻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放开,他说:“记住了,每一次摇头,这就是代价。”
我笑了笑,我说:“你也只敢在没人的时候这样,有人的时候你敢么?”
他顿时愣了,然后说:“舒画,不是我不敢。是现在不能,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我保证人前人后一个样,行吗?”
我依然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他又叫了我一声,我回头,错愕地看着他。他看着我的眼睛,很真诚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我愣在了原地,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三个字么?……我竟然有些恍惚。
我木然地挥了挥手,也没有回话,就这么转身,快速走进了楼道里,坐着电梯一路上去。
进门的时候,条件反『射』地喊了一句“浩然我回来了”,却突然想起浩然已经回老家了。再算算时日,还有半个月,居然就快到年底了……
时间真的好快,张惠和陈优都不在家,那一刻我站在门口,环视着这个空『荡』『荡』的房子,莫名地感到孤独。
我发觉我已经很久都不想颜颜了,不是不想,是尽力让自己不去想,尽力让自己淡忘对她的那一份牵挂。但是每天都有无数次,她那张乖巧的小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会不自觉地梦到她,看到孩童的玩具便下意识地想去买,看到童装便下意识地想她穿着会不会好看,看到父母牵着孩子的手便忍不住回忆从前牵着她的手走过大街小巷时候的幸福。
有那么一刻,我在想,我是否错了?我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离开她是不是一种错误?我作为母亲是不是太过自私?理想和孩子,对自己的爱和对孩子的爱,如此的矛盾而又纠结。有人说只有让自己幸福才能让他人幸福,又有人说唯有孩子幸福了自己才能幸福。而我,终究选择了前者。那一刻,我泪落不止。
我想很快,对,很快我就会再次陪在她的身边,再也不离开她。我想很快,时光匆匆就半年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快快乐乐地重新在我的身边,我们还是可以相依为命,我们还是可以共度这长长久久的人生。
我告诉自己要坚强要隐忍要前行要不断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好,我却又脆弱地拨打了猴哥的电话,话未问出口便泣不成声,而我开头的第一句竟是:“猴哥,我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