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这个瘟神究竟想干嘛,居然追到这里来了。我进了房换完衣服之后,二话不说地开始帮着王浩然一起在厨房忙活了起来。
没多久,门就开了,接着就传来了炎彬夸张的笑声,张惠和陈优两个人紧随其后。他们进了门,炎彬径直往厨房里奔了过来,见我系起围裙正在切菜,很漫不经心地说:“刀法不错么,蠢女人。”
王浩然傻笑着对他说:“炎经理,这里油烟太大,要么您去客厅吧。”
炎彬摇了摇头说:“我不去,我要在这里看你们怎么做饭。”
我没好气地说:“想看我出糗就不必了,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他哈哈大笑,他说:“果然,知我者,舒画也。哈哈……”
话音刚落,我就因为走神,不小心把手指给切破了,大概切刀了血管,血一直在往外渗。他见我这样,笑得更大声了,他说:“上一秒刚说完,下一秒就出糗了,哈哈,蠢女人……”
我已经对他无语了,把切破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吮了吮,然后继续切菜。等我再次抬头,我发现他人不在了。我于是又低下头专心切菜配菜,没一会儿,他拿了个创可贴过来,然后说:“蠢女人,过来,我帮你包上。”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说:“不用啦,已经止住血了。”
他低声喝道:“叫你过来就过来,怎么那么多废话!”
我一副偏不过去的模样惹恼了他,他过来粗鲁地把我的手拽过去,然后说:“都多大岁数了,拿个刀还不稳。啧啧,女人蠢起来真的是……”
说话的间隙,他已经帮我贴好了创口贴,他说:“站一边去吧,让哥给你露一手。”
我赶紧放下了刀缩到一边,他还真拿着刀有模有样地切了起来。的确,他的刀功比我好太多了。
这时候,在客厅玩游戏的陈优大叫:“哇!爆东西了!我得到一把神器!”
炎彬听到这句话两眼放光地直奔沙发,王浩然按捺不住也跟去了,厨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迅速地洗菜切菜备好菜,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晚上要吃的菜都配好了。
炎彬瞪大了双眼看着我,他说:“你刚才请了田螺姑娘吗?这么快!”
我自豪地说:“必须啊。这才是大师级别的,你算什么啊。”
他很不服气地说:“光会切菜有什么用,会炒菜才好。”
我的斗智被他燃烧起来了,我说:“炒菜我也会,这样吧,晚上你炒两盘我炒两盘,看谁的评价更高。”
他很酷地说了一句:“nggo!”说完,我两都开始忙了。
王浩然见这种情形,自己悄然退出了厨房,留下了我们二人在厨房。当我炒菜的时候,他就在一边不断打击不断评头论足,轮到他了,我也照样打击不误。我们就这样在相互的推翻和打击中炒完了一盘又一盘菜,端上了桌。
她们问到香味,瞬间就奔来了,张惠说:“哇,这鱼肯定是彬哥烧的,看上去真诱人。”当我说是我烧的时候,张惠瞬间闭上了嘴巴。
王浩然为了调节气氛,指着一盘茄子说:“这个肯定是舒画姐烧的,对不对?”
我嗤之以鼻地说:“这都烧焦了,会可能是我烧的么?”
炎彬很没面子地咳嗽了两下,然后说:“管它谁烧的呢,好吃就行。”
我鄙视地说:“我已经赢了,认输吧。”
我们正陶醉在这种对弈的乐趣中,突然,陈优淡淡地飘来一句:“争来争去有意思么?这是彬哥第一次烧饭给我们吃,希望某些人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