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这些年经历的,根本不是杜安筠能够想到的,所以她心疼他,就如同长辈心疼晚辈一般。
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杜安筠就想要放开他。
这家伙却将她抓的很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乱摸。
如果说刚才杜安筠对他有诸多怜悯的话,那么此刻就是羞愤!
她用力的推搡了一下他,他的手才有点放开的趋势。
杜安筠松了一口气,赶紧从他身上起开。
腰间被他摸过的触感好像依然在,杜安筠心里安静不下来了,暗暗在嘴里骂了好几句让李尉橪喝酒的罪魁祸首。
才稍稍安下心来,转身头就逃走了。
但是路上又有些担心李尉橪就这么睡会不会难受,虽然现在没有打扰,这样冷着一晚上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虽然对李尉橪刚刚的行为感到十分的尴尬,但是对他的担心还是占了上风。
叹了几大口气,她还是有原路折回去,烧了一壶水,又在盆里接了点冷水,才又进了他的房间。
这人睡得正熟,杜安筠刚刚进来时点的煤灯还没有灭,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衬得他整个人却是有了白日没有的宁静和柔和。
杜安筠将盆里的水温调好,用毛巾沾湿,搭在他的额头上,然后有细心的将他的被子边边角角都掖好,生怕他晚上睡觉再感冒了。
杜安筠心里暗暗的想:估计他亲娘都不一定照顾他那么好。
似是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杜安筠又忍不住偷偷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