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阿九不小心把咖啡洒在车上......
可是，乔聿然不是因为受伤了正在吃药而暂时不喝咖啡吗？
站在房间门口，正推开房门，看着地上一堆碎瓷片的杜若眉心紧蹙，顿了半晌，她的视线落到对面不远的房间和书房......
彼时的楼下院子，弯身上了车的乔聿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一下子叫住准备启动车子的阿九，“阿九，等等。”
嗯？
阿九动作一顿，那句怎么了还没问出口，乔聿然便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信步往杜家里走去。
杜家客厅，佣人见乔聿然去而复返，一脸诧异地问：“乔先生，怎么了吗？”
乔聿然面色不改，淡淡道：“没事，我有东西忘了拿。”
这样么......
他这么说了，佣人也没有再说什么，更没有拦着他上楼去。
没有人注意到，乔聿然上楼时是特意放轻了脚步的，所幸以前经过训练，只要他刻意掩饰，脚步声是极不明显的。
楼上的人也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察觉有人上来，还是因为什么，一直到乔聿然的眼能够瞧见三楼的场景，都没有人出现。
之所以没有，乔聿然想，也许是因为...书房的门开了。
......
阿九等了有三五分钟，才见乔聿然再次出了杜家的门，他等乔聿然到得车上后，才忍不住问：“老八，你刚才怎么了？干什么去了这么突然的样子？”
对此，乔聿然似乎没有解答的兴致，只淡淡睨他一眼，语气很是疲累淡漠：“没事，先回去。”
就这样？
阿九无奈，耸肩，只得默默启动车子离开。
车上，乔聿然的脸色显然不好看，像是因为十分疲累一样，他合眼假寐，但眉心却是时拧时松，连带着唇色也浅淡了不少。
阿九时不时从后视镜看他，只觉得担心。
他不知，其实只是因为刚才杜家的事，以及那事带来的后知后觉的反应。
乔聿然想，如果他没猜错，杜长洲的妻子郑女士的事，一定不简单，又或者说，一定和孟雯也有点什么干系。
若是真的，那杜长洲这样的人，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至于杜若么...
乔聿然微微睁开眸子，却不抬眼，眼睫遮住眸子，他在想应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形容杜若。
仔细想想，或许只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来形容会比较合适了。
今夜发现了太多太多事，也许今夜难眠的，不只有乔聿然一人。
一直到夜深了，乔聿然仍旧站在书房的窗前，今夜他没有同温清打电话，因为内心太过难以平静，不止因为杜长洲书房的事，也因为自己的事。
从杜长洲书房出来后，他便一直感觉头痛，不严重，却隐隐作痛，惹得他心神不宁。
更重要的，是他体内，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笼而出，令他难受不已，又似乎还有些迫切。
迫切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有些事他已然知道。
这一夜，乔聿然在书房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醒来，才看见温清约他中午在西大外见面，一起吃饭的消息，缓过神来后，他赶紧回复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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