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太监有点帅
- 叶音弦,毕业待业。一朝竟发觉自己穿越成了一名宫女。不仅要伺候皇上的妃子,而且还被包办婚姻,嫁给了皇上面前的红人太监:李公公!!!新婚之夜,这太监幸好没有搭理叶音弦,虚惊一场。本想着这种日子还可以维持度过,没想到突然发现这个太监竟然还有点帅?于是叶音弦忍不住多和他多说几句话。兴许是闻到了别的妃嫔给皇上点的迷香,这太监半夜竟然径直向叶音弦床上扑来。“你不是太监吗?”“你猜~”
- 扑扑小妖
严先生是个五六十岁的大胖子,穿着一件花T恤,一条大裤衩,脚上一双人字拖,松松垮垮地瘫坐在一张单人皮沙发中,一双鱼泡眼似未曾睡醒般半开半闭。
可陈功等人没有任何轻视,夏尔和小张更是浑身紧绷。
这个连林怀民和周志恒都不知籍贯来历和真名实姓的胖子,在本地是个成功的企业家,大喇嘛庙公开承认的现世活佛,背地里却掌控着外蒙几乎所有的地下黄金渠道。
外蒙的金矿虽然单体储量不大,但分布极广,总产量还是颇为可观的,而且北方的俄罗斯西伯利亚地区又是传统的黄金产地,因此通过他的手,每年流向国际市场的黄金至少有十数吨。
林氏珠宝作为香江的老牌珠宝商,很早时候开始,就在香江黑市上购买过很多次他手里流出来的黄金,这也是所有珠宝商不为外人道的秘密,否则就靠公开市场上供应的原料,他们根本没有太多利润。
从事金额和利润都如此惊人的地下贸易,严先生自然有着自己的人脉和手段,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里,曾有无数人跳出来想要夺取他的位置,最终这些人都杳无音讯人间蒸发了。
“严先生好。”林东来微微弯腰态度恭敬地打招呼。
严先生微微睁开眼,肥硕的脑袋稍稍点了下,“好久不见,你老豆在南非还好吗?”
他说的是熟练的粤语,声音异乎寻常的清澈,根本听不出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胖子说出来的。
难怪他可以当活佛,就凭这声音都可以拥有很多粉丝!
好久不见,却对林氏父子的近况这么了如指掌,这个严先生的手段真是不简单啊!
陈功惊讶地想道,暗自提高了警惕,默默注意听着两人的对话。
“不是很顺利,他在南非找不到什么转机,已经准备去纳米比亚和博茨瓦纳看看。”林东来老老实实回答。
“小林啊,很抱歉,如果我给你供货的话,那周家这个大客户就保不住了,你们可别怪我。”
话是这么说,严先生的表情却很淡然,根本不像有一丝歉意。
“是我们没能力吃下您的货,我们明白的,不敢怪您。”林东来赶紧回应。
“你们明白就好。”严先生似笑非笑,目光转向陈功,眼底闪过一抹无人觉察的精光,“陈先生,你好啊。”
“严先生,你好。”陈功微微点头,态度不卑不亢,目光在没有其他家具的房间里里扫视了一圈。
“抱歉,我这边太简陋了,连个椅子都没有。”严先生拍拍手。
灰色的墙壁无声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又一个彪悍的外蒙汉子,搬了一把椅子,放到陈功身后,然后无声无息地退回去,墙壁再次关上。
陈功瞄了眼那处墙壁,大大方方在椅子上坐下来,笑呵呵说:“谢谢严先生。”
“你是给我赚钱的贵客嘛。”严先生摸着腆起来的大肚子,“你和巴图关系不错?”
他接下来的这句话让陈功差点跳起来,强行忍住了,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说:“我和他关系还行吧,严先生认识他?”
“不就是一个小头目嘛,我才没兴趣认识!”严先生摆摆手,直愣愣盯着陈功,“我对你倒是很有兴趣。”
“哦?难怪严先生连巴图都知道了,看来对我真的很了解。”陈功坦然与他对视。
“做我这行的,不了解客户怎么可以?”严先生像弥勒般哈哈笑了,“对陈先生这么短时间内的成就,我可是万分钦佩,也很感兴趣,不知道你可有教我的?”
“我那是运气好,瞎猫撞上了死耗子,和你这样的老前辈可不能比。”陈功皮笑肉不笑地说。
“运气?”严先生摇摇头,“我信佛的,我可不相信简单的运气之说,你有神眷!”
这句话就像闪电,陈功一个激灵,脱口问道:“神眷!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说过,据说得了神眷的人有大气运,做事得心应手风生水起。”严先生露出一抹向往之色,羡慕地看着陈功,“就像你这两个月的表现一样,到哪都能找到宝贝,财富会主动跑到你手里来。”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啊!”站在陈功身边的林东来惊呼道。
“别胡说,我这就是运气好些罢了!”陈功断然道,一本正经地对严先生说:“除了这些,严先生可还有其他话题了?”
“当然有。”严先生笑眯眯说,“你既然结识了巴图,那一定知道了他的曾祖父扎姆兰诺吧。”
陈功心中大惊,淡淡说:“听他提起过,你提这个做什么?”
严先生大有深意地看着他,言辞凿凿道:“我不管他和你说过什么,说到哪个深度,我只知道,拥有神眷的你既然结识了他,那将来你就一定会再次回到俄罗斯的!”
陈功心中巨震,表面不动声色说:“这是为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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