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爷靠在墙上,李福坐在一边,他现在也不叫了,紧张到了极点。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真是奇怪了,二爷慢慢的往棺材那儿走,他看了一眼说。
“卡住了,看来是钮儿有点不太好使。”
李福听了这话,又叫了起来,二爷回头瞪了李福一气,然后走到摆台那儿,端起那黑鱼珠化成水的碗,走到李福身边,掐着嘴就给灌下去了。
李福呛得直咳嗽,看着就有点让人不忍心。
他咳嗽得快吐血了,才停下,骂着二爷。
“老东西,你想弄死我,就来直接的,别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
李福挺惨,可是没过几分钟,他竟然站起来了,愣在那儿。
“不疼了。”
我也是一愣。
“是不疼了,不过你会死。”
二爷头都不回的说,他一直看着那个按钮。
“不疼就行,死就死吧!”
李福走到棺材那儿,伸就把把按钮给拉了起来。
“反正是一死。”
我和二爷一愣。
“你这个二货,你根本就死了不,那黑鱼珠就是除毒的,他虽然有毒。”
李福一愣,跳起来。
“老东西,你这是坑我。”
李福刚说完,突然就是雨声,那绝对是下雨的声音,然后就是风声,雷声……
风雨大作,但是看不到雨,感觉不到风,什么都是声音。
李福又开始害怕了,这二货,知道要死了,到是不怕了,知道死不成了,就怕得要死,脸都变形了。
“李福,你害怕了?”
“切,我会还害怕?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李福是口不对心,看二爷,似乎挺放松的,七十多岁的人了,也不会想那么多了。
声音停止后,主棺就错开了,下面有亮光上来,没有人敢动,李福更不会动了,二爷慢慢的走过去,往下看,是长明灯的光,我跟过去。
没有台阶,下面不到两米深,跳下去没有问题,只是,下面是什么情况不知道,能看到的地方有限,我趴下把头探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
“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二爷回头看李福。
“你来,下去。”
李福紧紧的靠着墙说。
“还是靠在这儿舒服。”
李福是尿了,看来只有我下去了。
我跳下去,长明灯一下就熄灭了,漆黑一片,这到是影响我看东西,新拉人的眼睛到底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我站在那儿不动,看着这个陵室,很普通的一种,有点像正常陵墓的地宫一样,墙上是长灯明,最奇怪的就是,长明灯竟然熄灭了。
里面的摆高都很正常,一个主棺,两个副棺,四周就是陪葬品,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慢慢的往里走,感觉到不太对劲儿的时候,我回头,看到一个人站在我身后,我大叫一声,那个人转身往回去,然后就消失了。
那确实是一个人,我的大叫声,让二爷跳了下来,他跳下来问我。
“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了一个人,然后就消失了。”
“什么样的人?”
“和我们是一样的,只是衣服是满式的。”
二爷犹豫了一下。
“不要乱动,先站在这儿看看情况。”
李福爬下来了,他走到我们身边问。
“什么情况?”
“一个女人喊着你名字,要找你。”
二爷说,李福哆嗦了一下,反应过来,是二爷胡说的。
“你别总吓人,这样会出人命的。”
二爷没有理李福,我们靠着墙站着,站成一排,觉得挺可笑的,我们等着,十分钟后,没有什么情况发生,二爷说。
“李巫师,你前面带路,到主棺那儿。”
李福把手电打开,慢慢的往前走,他看到地上的陪葬品,就捡起来一件看。
“都是好东西,都好好东西。”
李福直摇头,他知道,自己只能在这个陵里拿走两件东西,显然,这些东西,他是不能拿。
到了主棺那儿,李福转了一圈说。
“最普通的一种陵墓的摆法,没有什么特别的,这些棺材的陪葬品到是有点档次,除了这点没有特别的。”
李福放松下来,这样普通的陵室,着实是让人觉得奇怪,和前面的陵室相比,就是没有可比xìng了,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子呢?想不明白,想不通。
二爷坐在一个副棺上,抽着烟,李福转来转去的,看着那些陪葬品,我看着四周。
我觉得现在不太对劲儿,似乎离陵心远了,这个陵里的墓,会是陵心吗?还是一个错路呢?现在不只是我,二爷也拿捏不准了,想到陵心,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我们过了多少陵室,过了多少机关,竟然还是一个不能确定的位置上。
李福拿着一个头颅看着。
“这东西竟然在这儿,陪葬品,有意思。”
二爷脸sè变了,看着头颅说。
“李福,你好好看看,那是什么头颅?”
“人的。”
“什么人的?”
李福看了半天说。
“估计是满人的。”
“李福,你最好是拿住那头颅。”
二爷这话让李福一惊,他细看,脸就白了。
我不知道那头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走到二爷身边小声问。
“怎么回事?”
“那头颅不是满人的,而是另一个族类的,是客族的,几百年前,满人把这个族类给控制住了,把他们当了奴隶,让他们管满人叫爷爷,nǎinǎi,客族不过就百十来人,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是,满人还是倒霉了,因为客人有一种有力,他们的头颅和正常人的不一样,他们的头骨多了三块,就是三块头骨是咒骨,客族为奴三年,满人病死的人就有三千,一直到后来他们才发现这个秘密,把客族全部处死了,把他们的头颅放到了陵里,依然为奴。”
我勒个去,还有这么邪恶的民族,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那死后,客族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吧?”
“死后的头颅依然有着咒力,只是小了很多,这点是满人没有料到的。”
李福捧着头颅傻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