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李福拉到一边。
“你有办法吗?”
“没有办法,血棺化了就化了,只能再抬出来一些。”
“那还是不化了吗?”
“不,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就是让这些专家丢丢人,现现眼,他们有的时候太狂了,太自信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
“血棺血养,每隔七天,午夜,往血棺上涂血。”
“什么血?”
“人血。”
我一哆嗦。
“其它的血不行吗?”
“不行,其实,人血也有很多,血库里有很多血是不能用的,有病,超标,这些血拿来就可以,也没有什么血腥的。”
我和李福过去,枝姐问。
“有什么办法吗?”
“这失去的就失去了,没有办法,再抬出来十幅,摆在这儿吧!”
“那不是又化掉了?有多少血棺?这血棺可是珍贵着呢?其它的省一幅血棺给出一千万的价,我都没有卖掉,这是我们城市宝贝,其它的地方是不能有的。”
枝姐到底是聪明,一千万是不少,可是给了其它的市,参观的人流就会分流,那钱就流失了,那可不是一千万的事情了。
“这个我有办法,不过很复杂,也是一件挺要命的事情。”
李福这货,大概又要提条件了。
“你就多费心,费用的事,我们会出大价钱的。”
“那到是不用,这几天心里挺烦的,我想去水山看看。”
枝姐是多聪明的人,一听就明白了。
水山位于这个市的北面,不大,但是山上有六处小泓,天然的,风水了极好,那里的草,都比其它的地方长得大出一倍来。
“那山归你了,一百年。”
李福乐了,你NN的李福,一转眼就赚了一座山回来。
李福说。“明天,我就把方法告诉你。”
我和李福出来。
“李福,你可能阴险,我想我应该现在去告诉枝姐那个办法。”
“你敢?”
李福声音很大,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看着李福。
“我开玩笑,我不会干这种不是人的事,你能干出来,我不能。”
“滚。”
那天我滚回了别墅,那婉穿好了,在等着我。
我愣了一下。
“我等你回来,想出去吃。”
那婉这还是第一次。
我和那婉出去吃饭,在古城的那个小二楼,这里的一切都是古香古色的,那婉也喜欢这个地方,她知道,当年这个古城是我干的,我很用心,尤其是在细节上。
古城的人都很安静,不像图伦城那边,到那边的人,就是安静的人,也毛愣起来,似乎那场战争还在影响着什么。
古城这儿的就安静了许多。
我们坐在窗户前,边吃边聊。
古城的灯亮了,又是一翻景色,这么多年来,我竟然没有好好的看过一眼古城,我突然发现它的美了。
“你看那边,那个古楼,我想如果把那儿买下来,开个茶楼肯定是不错。”
那个古楼三层,我当时对那儿很用心,因为那任的市长答应我,给我一座古楼,我就想要它,谁知道,被另一个人看上了,这个人就是这个市的公子,我称花花公子,当年市高官的儿子,第一大公子,这小子弄下古楼后,开过酒店,茶庄,歌厅……
反正都干遍了,一分钱没赚着,现在闲在那儿,整天关着门,谁买都不卖,也不出租。
现在这小子的老子下马了,不知道跟谁混上了,还挺硬实。
“你喜欢就买下来。”
第二天,我找李福,说了这事。
“那跟枝姐说一下,反正和这事一起办了。”
李福给枝姐打电话,有气无力的说。
“枝姐,今天,今天……”
然后,他捂着话筒跟我说。
“叫我,叫我……”
我就明白了。
“李巫师,李巫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大叫,李福电话就挂提了。
一会儿枝姐打回来,我接的电话。
“李福出事了,我正送他去医院。”
这话说同来了,李福骂了我一句。
“你这是咒我生病呢?”
话都说出来了,就打了120,李福送进了医院,他装得太像了,就像死人一样,脸sè惨白,检查不出来什么病,就得住院。
枝姐带着人来看李福,我怎么叫李福,他就是不说话,不睁开眼睛。
我心想,你装差不多就行了,还装上没完了。
“枝姐,没办法,那血棺的事差点没要了他的命,现在看着是没有危险了,不过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放心,我给省里的专家打电话,他们很快就会来,有情况给我打电话,市里那边还有一个会。”
枝姐把秘书留下了,带着其它的人走了。
我觉得这事有点玩大了,市长留下秘书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秘书也理解了枝姐的意思,就盯在病房不走,我一个劲儿的让他喝水,一下喝到他去尿了。
我问李福。
“是不是玩大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休息过,别废话,他能挺十天,我挺二十天。”
李福说完,闭上眼睛,跟死人一样。
秘书回来了,坐在那儿看着李福。
李福是真能挺,两天两夜,不动一动。
秘书和枝姐汇报了,然后他就走了。
我问李福。
“怎么办?”
“明天你给枝姐打电话,告诉我醒了,我把那楼给你要过来。”
“算了吧!”
“睡两天,要一栋楼,值当。”
我感动,一个人躺在床上,两天一动不动的,我能不感动吗?
李福坚持着我打电话。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枝姐来了。
她有来,就是为了血棺的事,一天赚多少钱?这个也可以理解。
李福就提出来了古城那楼的事。
枝姐锁了一下眉头,看出来,那是厌烦,最终还是答应了。一个男人,为了朋友,这样,我还能说什么。
李福出院后,亲自去的血坑,把血涂上,然后告诉他们,每周涂一次。
我那楼是半个月后,拿到手的。
那婉就开始收拾,一直到开业,都十分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