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走了,我们站起来。
李福看着小庙说。
“庙小藏邪气,你看到那个动物,看着不吓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
“奇怪,这里除了那些供品,没有其它的东西。”
那五那德站得老远,我叫他,他摇头,表示不过来。
“怎么办?”
“钻进去看看,这个小庙不小。”
“我不钻,那半房差点没弄死我。”
李福钻进去了,他进去半天出来,钻了一头的灰。
“屁没有。”
“那这亮线把我们引到这儿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回去再说。”
我们离开那家大墓,我回到别墅,和那婉说了这事。
那婉半天不说话。
我没有追问,她大概是在想什么。很久,她站起来,走到飘窗那儿,往外看。
“那是一条棺线,它可以引你入棺,很邪恶的线,入棺必死,诱惑。”
我哆嗦了一下,多亏没有找到棺材,要不然还不得进去。
“怎么会那样呢?”
“那墓原来没有这些东西,大概是尸骨太多了,就生出了邪性来,总是出现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离那棺线远点。”
“知道了。”
其实,这事并没有完,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房间里出现了棺线,通亮,甚至有些刺眼。那婉那天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我就等着那婉,棺线就不停的在房间里移来移去的,我就当没看见一样。
那婉在天快亮的时候回来了,看着很疲惫。她进来后,棺线就消失了。
我有些奇怪,那婉进来,棺线消失了,是天亮的原因吗?我不清楚。
那婉上床休息,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下一步我不知道要怎么做,跟着二爷当守墓人,还是和那婉远走他乡,过着两个人的生活呢?那婉一直也没有提到这事,恐怕这事谁都不愿意提。我走,二爷肯定会不高兴,要留下来呢,这没完没了的诡异的事情,谁也受不了。我也担心,那婉再遇到什么事情,那恐怕就真的完了。
那婉下午起来的,我们在小区的花园转了转,就回来了。
李福打电话约我去图伦城,说发现了一件新东西。我告诉他不去,他说别后悔,我看着那婉。
那婉笑了一下说。
“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不用看着我,我支持,不管是什么事。”
我去了图伦城,李福和一个男人打了起来,半斤对八两,旁边看热闹的人在叫好,那个热闹劲儿。
我过去了,李福大叫一声。
“帮我。”
我站在一边问。
“怎么回事?”
“这小子偷人家东西,还这么嚣张。”
我一听,上去就是一个电炮,那小子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我上去一顿踢。
李福跟着踢。
我们停下来,那小子跑了。
我们进了图伦城。
“你说的新东西在什么地方?”
李福指了一下鼓楼上的旗说。
“你看,那不是新东西吗?”
扎你八大爷的,我心里骂着好李福。我转身就要走。李福拉住我说。
“开玩笑呢!我想和你一起喝酒,没有跟我喝,没有意思。”
我气得没话说,挣扎着要走,李福求我,我只好去了。
那家酸菜炖鱼,我们喝酒的时候,李福小声说。
“真的有新东西,那个保安我盯了他三天了,今天换成了白班连夜班,他总是往外拿东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图伦城的管理很严的,他怎么弄出来的,这都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晚上,我们躲在图伦城,一直到关门,保安室的灯也关了。那个保安也出来了,四处看看,没有人,就往北面去了,那儿是一个点将台,高大的点将台。
他走是点将台,举起左手,大叫一声,把我和李福吓了一跳。
“MD,这小子相当将军,有点疯病。”
我说。
“不是,你看着。”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出现了,看着发虚,我揉了揉眼睛,还是发虚,就像照相没有照好一样,虚了。
“怎么回事?”
“那不是人,是一个虚幻的,并不真实的存在。”
那个虚幻的人,竟然拿着东西,走上台去,把东西交给了保安,然后就走了,不知道怎么就没有了,看来出来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从什么地方去的。
保安拿着东西进了保安室。
这真是奇怪了。
“我说什么来着,明天一早他下班,我们跟着他。”
我们都回家了,第二天早晨五点,我们就守在远处,看着图伦城。
保安下班了,拎着一个包,就去了车站,我们跟着,上了车后,那小子就坐下,把眼睛闭上了。我看着,根本就没有闭实,不时的会看一眼周围的人,这说明他很警惕,也很紧张。
清河站他下了车,这是新区,全部是高层,他进了清河小区。
清河小区是这个城最大的小区,里面人杂,外地人大部分都住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