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会议里坐了十几个人,我一看那架式就知道是专家,而且还是外地的专家,竟然还有一个老外。有两个空位置,显然是给我和二爷留着的。
“这两位是守墓人。”
介绍我们的人是秘书长。
“这是医学的问题,我还以为是什么专家高手呢?”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蔑视的看着我们。我也知道来干什么了,肯定是正飞的事情。
“你们是专家,可是问题你们解决不了,我想,你们就不应该当专家,我觉得都丢脸,祸害人们的血汗钱,还好意思自己是专家。”
那个专家一下就跳了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
“对,我是东西,你不是东西……”
二爷瞪了我一眼。
“好了,张师傅,我们已经研究了两一夜了,也没有研究出来结果,所以请你们来,看看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没迎…”
“其实,这事我们不应该管,你专家,还有其它的人,这也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但是,你非得让我来,不来就是拆我们的城,所以我来了,这是我来的原因。”
我没有想到,这个秘书长这么操蛋。
“二爷,让他们拆吧,我们回新拉城就行了。”
二爷又瞪了我一眼。
“其实,我知道你们有办法,那我也在现场,我知道这不是医学的范围。”
“既然不是,让这些混蛋滚远点。”
二爷也火了,显然刚才那个专家早就把二爷惹火了,只是忍着。
那些专家都急了,有人骂上娘了,二爷一下就站了起来,那们闭上了嘴,二爷看着就邪恶,何况左眼睛还没有了。
那二爷。
“你们是专家,给我弄只假眼睛安上,我不需要你们给我弄真的眼睛,让我看见,你们也没有那个本事。”
那秘书长答应了二爷的要求,我们进了病房,正飞躺在那儿,紧闭双眼,脸铁青。
二爷过去看了一眼骨降,依然在那里,没有人敢动。那个位置竟然是心脏的位置,一个医生。
“这东西就在心脏的正中,如果拔出来,人就完了。”
“不弄出来,人也不完了吗?”
医生愣了一下,点零头。
“有办法吗?市长跟我,如果正飞死了,就让我回家种地去。”
“种地没有什么不好的。”
二爷完,看了秘书长一眼,秘书长陪着笑,那笑里有着恨,大概恨不得一口把二爷给咬死了。二爷把我拉到走廊,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人,对我轻声。
“我没有办法,只有找到贡文或者是贡刚,但是我们千万不能没有办法。”
我点零头。二爷和我回到病房。
“这个可以解决,不过很麻烦,我们需要两到三的时间。”
“人不会有事吧?”
秘书长问。
“基本上不会出现大问题,但是需要二十四时守着,有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我和二爷从医院里出来,就去了西郊贡家。我们进去的时候,贡文锁了一下眉头,显然不太喜欢我们的到来。
“贡老师好,我看了你那《水陵考》,写得太精彩了。”
贡文一下就高兴了,我知道,谁都喜欢对自己的付出有一个美好的评价,毕竟那是自己的心血。二爷侧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些奇怪。
我们进屋后坐下了。
“老贡,跟你商量点事,你那个骨阡出事了。”
“那东西已经是你的了,跟我没有关系,你才是它的主人。”
“是,这个我承认,但是那东西我弄不明白,现在它就在一个饶身体里,而且这个人非常的重要。”
贡文愣了一下,显然他不知道这事。
“我过了,这事和我没有关系。”
“贡文,如果你不出面,那就怪不得我了,这东西虽然是我要来的,但是我可以这是贡刚的东西,那你,你的儿子恐怕就会麻烦的,那些人会听我的。”
贡文对于二爷耍赖皮,更加的不快了。他低头想了半问。
“谁?”
“正飞。”
贡文一愣,动作很大。
“怎么会是他呢?正飞很有手段,前些rì子还过来了,我也准备写一本关于正飞那些手段的书。”
他们竟然会有交往,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贡文到底还是跟着我和二爷去了医院,秘书长竟然还在那儿,大概他真的不想回家种地。
贡文要求自己一个人进病房,他进去了二十分钟后才出来。
从表情上看不出来什么,他把二爷叫到一边,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好像是在讨价还价。
他们了半个时后,我看到了二爷点头了。贡文转身就从楼梯下去走了。二爷招手让我过去。
“我答应贡文不再找纪晓轻和贡刚的麻烦,他把化阡的方法交给了我。”
我没有什么,这事二爷想解决,其实贡文解决就行了,但是贡文不愿意。
二爷走到秘书长身边。
“这事我可以解决,但是你们不能再拿拆新拉城来威胁我,再有就是,水陵的事,那家墓的事,不要再找我们,我们是守墓人,我们就是失命也不能失信。”
秘书长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其实,二爷挺真的,贡文也是,这事不是答应了就不做了,更何况,一个当官的话,更不能听了。
“我们晚上会来的,一会儿你让人找遮光布,把病房挡严实了,不能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