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警察给带走了,二爷和李福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警察问我,我就说了实话,可是警察不相信,他们让我好好想想,坦白会轻许多。
我是坦白了,没用。
我要打电话,警察不同意,我说让你们所长来,警察说所长忙,我说我和市长是亲属关系。警察犹豫了一下,把所长叫来了,我说要给市长打电话,所长也犹豫了半天,把我的电话递给了我。
我给市长打电话,他接了电话,我把事情说了。市长到是痛快,告诉我,一会儿你就可以回去了。
果然,没过二十分钟,我就被放了回去。
二爷和李福在喝酒,这两个的心可真大。
那个男人把剑拿来了,让我还钱,我把钱还给他说。
“真的,我没有拿。”
那个男人哆嗦了一下,回头说。
“我现在相信了,你真的很邪恶。”
这话说得我一激灵。
李福走的时候天都黑了,他走后,二爷说。
“跟我去图伦城。”
我跟二爷去了图伦城,那里的人依然是那样的多。我们进了城,直接往城墙上去了,去了钟楼,他站在钟那儿,小声说。
“你敲三下,看对面的鼓楼。”
我敲了三下,看鼓楼,那边果然有一个人出现了,就是那天看到的人。最奇怪的是,他的出现似乎很正常,竟然没有人问。
“怎么办?”
“他会过来的。”
果然那货就过来了。
“那是黑水靺鞨人干的事,你一剑就把他砍了完事。”
“杀人?这么多人在,杀人还能跑了?”
“那不是人,一砍就没有了,就像黑水靺鞨人的符号一样,其实在我们正常的生活里,也有这样的人,看着是存在的,其实是不存在的,有存在主义,就有不存在主义。”
“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个人往过走,我很紧张,手握着的剑在抖,我是第一次用剑杀人,估计不太好玩。
那个人走过来,我上去就是一剑,那个人倒下了,竟然没有血,身边的人尖叫着,跑开了,过了一会儿,只剩下了衣服,我走过去抖了抖,那些看热门的人,竟然拍起巴掌来,我勒个去,他们竟然当魔术看了。
我和二爷匆匆的离开,二爷让我把剑扔到图伦河的河里,我扔了。
我们回去的时候,二爷告诉我,明天早晨起来,你不要动,就在这里等我,不管谁找你。这一夜我睡得不安稳,但是没有事情发生。
一夜还真的就没有事,二爷早早的就来了,屋也没有进,就让我跟着走。
我不知道他带我去什么地方。
二爷带我去了阴村,他没有去小楼,而是蹲在山上看着村子的路。他不说要干什么,只是看着,不时的抽烟。
快中午的时候,一队棺队过来了。
“劫住他们。”
二爷纯是疯了,劫道出不骨劫棺材的。二爷往山下跑,我跟着跑。
二爷拦在前面。
“站住。”
我想,今天我和二爷肯定会被削扁了不可,人死为大,人家都火愣着呢!
“干什么?”
打幡的男人问。
“把棺材留下,走人。”
二爷可真敢说得出口,人家是干什么的?埋死人的。
“你老灯是不是疯了?”
果然人家发火了,二爷邪愣着眼睛说。
“放还是不放?”
他到是牛气冲天。
“滚一边呆着去。”
二爷就站到了一边,我也躲开了,二爷这是在玩什么呢?二爷看着他们走了说。
“现在都是火葬了,除了一些少数民族可以不火葬,这点你想过没有?”
“想过,不过也有特殊的情况。”
“屁,那是黑水靺鞨人进城的一种方式,他们也有城,并不是无家可归,我早就知道,他们还想骗我,这回回去一个人,肯定是拿什么东西来对付我们,开启水陵。”
这简直就是邪恶透顶。
“那怎么办?”
“我只是试探一下,果然是这样,现在我们回去,晚上我们再来。”
我和二爷回到小楼里,二爷就坐在窗户前,看着村道。
“二爷,我想去扎家看看。”
“找死。”
二爷恶狠狠的说。我瞪了他一上,不理他,下楼睡觉。二爷在楼上大叫起来,我冲上楼,二爷脸『色』发白。
“怎么了?”
“没事,没事。”
二爷竟然不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坐在一边陪着二爷,二爷不让我陪着,让我下楼。
“我出去转转。”
二爷没有说话,我就出了大门,直奔扎家去了,我从大门的缝往里看,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天的情况似乎有所变化。
我跳墙进去,刚跳进去,二爷就来电话。
“你滚出来。”
二爷竟然知道我来扎家,我又翻了出去,回去。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我告诉你扎家你不能进,我也不能进,扎家都有几十年没有进人了。”
“那不过就是一间空房子。”
“是空着,可是那炊烟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解释就是有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也许是扎家的后人。”
“屁,你没有注意看那炊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