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月墓那儿,那个洞竟然被水泥灌死了,我去他八大爷的,我傻在那儿了,再把这个东西拿回去吗?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不得不回去了,那东西放回到柜子底下。一天下来,我都感觉在发毛。
那天,我送古叶回家后,我又回到了店里,我总觉得是有事情要发生。
下半夜我才睡着,醒来后,我坐在那儿呆,突然我激灵一下。
我知道出事了,我发现一个致命的事情,那就是我觉得那鬼金脸太诡异了,似乎有一种什么在引诱着我,到底是什么,我说不清楚。
最终我明白的时候,是三天后,我有一种欲望,就把把鬼金脸戴上,这种想法把我自己的尿都吓出来了。
那天我撒了一天的黄尿。
那种引诱感就像吸了毒一样,越来越强烈,我心慌得要命,我坚持着不去想这事,可是不行。
我多少次想拿出来那东西,但是我都控制住了自己,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控制不住的。
我不去店里,但是,超不过两个小时,我不去就像疯了一样。
我上了李福的当,这货我要是见到他,就掐死他。
我给李福打电话,李福没有接,随后就关机,那个阴险的男人也没有来。
我是在下半夜两点,把鬼金脸拿出来的,我的血一直往脑袋上涌,我都担心我的脑血管会爆裂。
那天我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有控制住,我戴上了这个鬼金脸,顿时就像一百天没有喝水一样,喝了一口水。
随后就是一种诡异的现象出现了,树,无数的树,成百上千的树,那是一种生长在大山里的树,是白桦树,我立刻就摘了下来。
我的汗就下来了,那些树真实的出现在我眼前,那是什么?一种什么暗示吗?我不知道。我把鬼金脸放起来,发誓不再去碰他。
可是三天后,我更加的疯狂了。
我再次戴上鬼金脸,又是那些高大的白桦树,树上长满了眼睛,它们都在看着我,似乎他们的眼睛都是真的。我的汗下来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长的这种树。
我摘下这个鬼金脸,我就知道,我的麻烦事情来了。
我要知道那些白桦树长在什么地方。我在网上查到了,在禾木有这么一个地方,位置长白山东侧,那儿是一片原始大森林,市里在两年前开发了那个地方,但是大山里面没有开发,那儿有一片白桦林,有上万棵的树。
我想,应该就是那个地方。
我第二天早早的起来,去了那个地方,车进不去,我让司机走了。我往里面走,如果没有错的话,那段路应该要走上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看到了白桦树,没有叶子的白桦树是那样的突兀,树上长满了眼睛,小的时候我就不喜欢白桦树,我总是感觉那些眼睛是活的,它随时盯着你看,看得你心里发毛。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白桦树,这么高的白桦树,我进去了,转了两个多小时,我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我是找错地方了吗?
我不知道,天黑这之前我回去了。
那天我回到家里,古叶问我去干什么了?
“去看一个朋友。”
古叶这段时间似乎有些不安,大概她看出来了一些问题,但是我不能跟她说。
两天后,我再次戴上鬼金脸,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那脸,那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连我自己都吓着了。
我再次看到了白桦林,就是我去的禾木那片林子。但是我没有琢磨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一直折磨了我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竟然每天都要戴上鬼金脸,不然我就像死了一样。
最终我看到了无数被杀死的动物,细看那是马,但是马都没有皮了,看着都让我发毛。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明白,我去的时候,那里没有马的尸骨,如果现在出现了,这马上就会成为新闻,我也应该知道了。
我觉得我应该再去一次。
我和古叶说有事,出去几天。
我去了禾木,如果没有这事,这里的风景很美,那些稀少的树,在这里竟然也有,还有一棵树竟然长了一千多年,那个高,那个大。
我再次到了白桦林,我没有看到马的尸骨,我转着,那些树竟然都相当的粗,估计也得有几十年了。
一直到天黑,我依然没有什么收获。
我住到了禾木的宾馆里,这是一个木质盖的宾馆,很有特色。我住在二楼,除了我住在这里,楼下还有一对夫妻,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人了,这不是旅游的季节。
我随身带着鬼金脸,我知道,也许这次我用得上。我没有想到,这一夜我竟然睡得很安稳,就像小时候的家乡。
早晨起来,太阳出来的,我站在二楼,那两个夫妻起来开车走了。我觉得我应该买台车了。